不只有曹操,名士華歆也對此做出評價,說王芬此人性格疏忽,又不擅長統兵,現在還到處發出邀請,誰知道會不會事敗,而後牽連妻兒l。
這些人的拒絕並沒有打消王芬動手的念頭,反而讓他覺得天下的希望都盡數懸系在了他的身上,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單幹,就趁著劉宏北巡河間郡的時候動手!
誰知道太史令觀星言及不宜出行,讓漢靈帝打消了這個計劃。
又因他恰好在此時下詔讓王芬入京,王芬以為事情敗露,就自殺而亡了。
這件事因為並不算事敗,就連許攸這個參與謀劃之人也就是藏匿了一陣就回到何進大將軍府任職了,或許就連漢靈帝本人都沒將這個事情放在心上,壽張王氏也同樣沒有遭到追責。
但這並不影響他們對於曹操是懷有怨懟之心的。
要他們看來,若不是曹操、陶丘洪和華歆等人相繼對王芬表達了拒絕,又正逢漢靈帝拒絕了這趟往河間國的出行,或許王芬的廢立計劃就已經成功了,如何會因為恐懼而落到個自殺的地步。
另外兩人不在兗州,甚至陶丘洪已經病逝了,那麼這個遷怒的物件當然只有曹操。
他們能不明確地對曹操提出反對,都得算是不錯了,更別說是配合這種用書換糧的舉動。
“閹宦之後,買官太尉之子,果然是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懼怕到這個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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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孟卓也就是張邈,也是陳留郡的太守,同為壽張人士,和壽張王氏之間還算有些交情,可惜對方跟曹操也有交情,也是在曹操發起佔據兗州之戰的時候極快倒向對方,頂多就是這兩年間和曹操有些理念上的磨合問題而已,若要讓他反對曹操,大概是做不到的。
這麼一看,也就是那兗州喬氏跟他們之間還能有點共同語言。
也不知道有沒有可能跟他們,還有其他不喜曹操為兗州牧的世家聯手,往鄴城去告他一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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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們就是吃太飽了!”陳宮向著曹操稟報此行結果的時候,曹洪恰好在側,當即拍了桌子。
見曹操朝著他看過來,示
() 意他稍微注意一點形象,曹洪嘀咕道:“我說的也沒錯,前幾年在棗校尉的屯田安排下,加上有從幷州那邊流傳過來的耕作之法,這些兗州世家的日子別提有多好過了,我看他們一個個的,現在塢堡倉儲都豐盈得很,就算真有什麼天災人禍,塢堡一關,也夠他們吃上三兩年的,哪裡會擔心旱災真來,對兗州而言的壓力到底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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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他們被清算到如今也有快三年的時間了,只聽過漢陽四姓之中的有才者給那涼州別駕當左膀右臂,何曾聽過他們在涼州重新掀起反叛。”
曹操又瞥了他一眼。
曹洪這個既作為從弟又作為下屬的連忙聳了聳肩,“我知道這是個混賬話,涼州不服長安管制已久,該殺的威風還是要殺的,您也同我說過,那邊跟兗州不是一個情況。我這不就是看不過眼這些兗州士人的所作所為,想為大哥出口氣嗎?”
曹操笑罵道:“你要真想給我出口氣,你就先把你手底下的那些兵給我帶好,前幾日還聽說你和子孝賭馬約鬥,哪有你們這麼整頓軍事的。”
曹洪不太服氣,“這哪裡能怪我和子孝行事不妥,分明就是沒什麼外敵可打。大哥,您說說看,早年間還有討董這一場可以殺敵的,來了兗州之後,就算是奪濟陰、東平這些地方,您也都說要收斂著打,以防後續治理不便。這我們也能理解。”
“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