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戰之中化險為夷。
那若是往衣服上繡上個虎牙圖案,豈不是全軍也能承繼此種風範?
辛毗:“……”
不是,這呂奉先有病吧!
就算這針線包在被荀攸發現後就被他給勒令收了起來,這大概也得被列入軍營奇觀了。
但等等……
辛毗沉吟,他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一個最適合當做靶子的人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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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的幽州,辛毗在“認清”了田豐的背叛後準備小心行事,抓準呂布那個顯眼的傢伙來上一出暗中謀劃。
而在另一頭——
“遊說?”
喬琰展開了從徐州方向送來的信報,臉上露出了幾分玩味之色。
今年之內倘若再出現戰事,哪怕是對她來說也是一筆重負,所以她雖給了喬氏姐妹推動揚州聯盟達成的自主權,也給了賈詡在徐州戰線上在必要時候拖住周瑜的指令,其實也沒指望徐、揚二州在今年內再出現何種驚變。
在曹昂回返兗州將她所提出的交易籌碼告知於曹操由其決斷的同時,孫策也朝著朝廷上交了一份奏表。
於奏表之中,他將豫章郡太守黃祖所犯的數條罪狀羅列其上,並言及此人有擁兵自重之嫌疑,直接由朝廷撤換此地太守,或會引發不必要的動亂,故而他以揚州牧之名將其拿下,並舉薦丹陽朱治為豫章太守。
這份奏表,因揚州所處之地偏遠的緣故,朝中雖可能對孫策有幾分微詞,但應當會對其做出批覆的準允,隨後展開的必當是孫策在豫章的大刀闊斧。
黃祖之死無疑也是孫策對揚州世家的警告,如若他們還是保持這等非暴力不合作的狀態,黃祖的今日就是他們的明日,甚至他們還未必有著黃祖這樣的守備能力。
但這種警告很可能並不能起到相應的效果。
揚州世家在多年間形成的傲慢態度,讓他們只會在孫策的這種行徑中越發覺得對方是個莽夫。
趁著這秋收之後的冬日平靜期,孫策整頓豫章郡政務的同時,這幾家連帶著祖郎和黃射等人,也必當逐漸聯合在一起。
這些潛藏的利爪或許會在明年就會顯現出端倪,可不會是今年。
不過正如這封信中所說,還有
一些準備是可以在今年內去做的。
喬琰將手中的信遞交到了一旁的戲志才手中,說道:“看看龐士元這小子的想法。他和魯肅打了一個賭。”
戲志才展開信就看到,龐統寫道,他想從君侯這裡得到準允,讓他去接觸一些人。
為了將魯肅拉到麾下,他和魯肅打賭,他以二十騎連帶著他自己,能不能給劉備造成一些丟地失人的麻煩。
若能的話,請魯肅再好好正視一番他這個少年人所說的話。
假使光是靠著他龐統一個都能給劉備造成這樣的麻煩,魯肅就真應該當好好想想,將徐州交到劉備這樣的人手中,到底能不能有足夠的本事保有太平。
若論仁政和民心之說,難道他們的那位大司馬在關中和涼並二州早年間活民無數的功績,居然比不上劉備不成?
在當時的處境之下,因要和笮融相比,又面對陶謙忽而身死的局面,劉備確實是他們的最優解,可“主擇臣,臣亦擇主”
從來都不是一件錯事,為何非要在有其他選擇的情況下,依然固守著他們原本的想法呢?
“他倒是有點意思,徐州北部除卻被臧霸等人所控制的泰山郡外,基本都是劉備和徐州世家所能實際掌控的地盤,在這些地方上動手腳太容易被發現了,也絕不是他這所謂的二十騎就能解決之事。”
戲志才問道:“那麼君侯準備允許他這趟行動嗎?”
“為何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