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功勞給歸咎到賈詡的身上。
他當年之所以會出現在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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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這傢伙非要跟他來上個“據理力爭”,他本可以因為徒弟的表現繼續在上郡養老。
現在卻不得不在長安幹了兩年文書處理的工作。
也就是因為喬琰想要給王允看到一個訊號——那李儒可能對外暴露了身份,得先藏著點蹤跡,李儒這才暫時得到了回返幷州的準允。
他回道:“我這至多叫做本色演繹,比不得賈文和長袖善舞。”
喬琰忍不住笑了出來。
對這幾位謀士之間的較量她看在眼中,並未做出任何的阻攔,畢竟,誰又能說這不算是讓這些不太主動出力的傢伙發揮出作用的法子呢?
李儒為了讓自己能和賈詡一樣享受做四休二的待遇,在這兩年間可真是沒少幫忙出力。
喬琰對這種良性競爭毫無負罪感。
反正,比起這等主動為了自己的待遇而加班加點做事的,大概更慘的還是至今被矇在鼓裡的那位吧。
在他們這輛馬車的後頭,因要前往幽州頒佈天子旨意的緣故,跟著田豐所乘坐的馬車。
他努力想出了一番職位平衡的敕封,進而讓他得到了這個前往幽州宣旨的委任。
可惜他並不知道的是,這可能並不是他成功回返冀州並將這幾年間的所得彙報上去的機會,而是讓他正式和袁紹陣營做出決裂切分之時。
早在這行車隊出發之前,喬琰就已經將一封信送到了張遼的手中。
對這位獨當一面的大將她有著足夠的信心,所以張遼也該當知道——
要在何種時機讓田豐重塑一下認知!
三年的臥底升遷,也到了該當收尾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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