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發動了攻勢。
樓船龐大的船身非但沒有成為它的弱項所在,反而在這壓陣而來的行動中像是一隻撲面而來的巨獸,在樓船前端倒鉤形的船頭不只是個撞角,也是另一種形式的鉤拒。
這艘船硬扛著對面的箭矢而行,在前端即將撞上西安平守軍主艦的那一刻,這撞角忽然朝前倒了下去,像是一隻彎鉤抓住了對方船隻的船身。
這隻彎鉤上所聯結的木板,便是呂令雎這一方船員登上敵船的通道。
這些遼東郡守軍平日裡所見的海船不少,卻還從未見過這樣的船頭構造。
如若呂令雎在此時可以對他們做出解釋的話,或許可以告訴他們,這種船頭的圖紙同樣是絲綢之路的產路。
因為這正是西方的羅馬帝國船隻上取名為“烏鴉”
的鉤爪木橋!
早在百多年前,這東西就傳到了貴霜帝國的境內,只是因貴霜位處於內陸,少有動用此物的機會,反倒是徐榮在得到喬琰指派通商於絲路期間,發覺了此物的潛力,將其送到了長安。
又在去年被喬琰讓人送到了徐州的造船之地,將其安裝在了樓船上。
比起鐵索連線,或者是在船身內填載沙土讓其保持穩定,這種烏鴉木橋更符合北人的海上作戰習慣,也更能充分地發揮安裝木橋一方的戰船上士卒的近身格鬥能力。
就比如說此刻!
在木橋停當的第一時間,早已對這進攻遼東一戰蠢蠢欲動的呂令雎再不猶豫,操持著手中的長戟便衝上了對面的甲板。
鉤爪木橋固定的一瞬所帶來的甲板震盪尚未結束,西安平守軍就迎來了一場堪稱疾風驟雨的打擊。
將這些海島上的採參人抓來充場面需要和平操作,對著公孫度的部下出手,卻實在不必給他留多少臉面。
當這場在鴨綠江上展開的水戰歸於平靜之時,呂令雎的手中長戟上還挑著對面艦隊為首者的頭顱。
她朝著江水中漸漸飄蕩散開的血色,和被撞得七零八落的船隻,頭一次面對這種戰船交鋒的她,很奇怪的沒出現心跳過速的焦慮,反而只有一種隨著江流水漲而越發分明的進取心。
見陸議朝著她投來的示意,呂令雎提戟而前,高聲喝道:“拍竿預備,進攻西安平!”
先一步攔截的戰船和他們交鋒所造成的混亂,讓他們無法將所有跳江而去的敵軍都給全部留在此地。雖說有那些採參人為了換取自己的自由,直接追到了江中,用那以二擒一的方式將人給捉回來,依然有不少逃出生天的。
故而當這八艘重新整頓朝著西安平前行的戰船抵達城下的時候,城中早已處在了嚴陣以待的狀態。
但這好像並不能阻止守
城的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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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顯示其在北部邊陲坐鎮的特殊地位,此地的護城河被挖掘得格外深。
因這裡的河流好像並未受到中原旱災的影響,因為夏季的到來還出現了漲水的情況,還頗有一番城池越發堅固的狀態。
然而這種護城河渠道過寬過深的特徵,在此時非但不是此地城池得以保全的有利條件,卻恰恰是敵方戰船通行的坦途。
還沒等城頭的弓箭擊穿船頭豎起的擋箭牌,造成對藏匿在後士卒的擊殺,也還沒等他們對漸近船隻做出拋石攻擊,那對著城池也以橫衝直撞方式行來的巨大樓船之上,船身剎車止步的同時,在船頭的拍竿已經帶著末端的巨石從高處砸了下來。
石塊和重竿降落而來,發出了呼嘯之聲,直接將城頭堆疊的石牆砸出了一個可怖的豁口,更是讓守衛在這一片城牆上的守軍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