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劫持到長安後不久,因為待遇問題累積出的不滿,轉頭投靠到了董卓老賊的麾下,甚至為對方出謀劃策。”
“子固啊,你可不能這樣。”
田豐在以元封的身份拜師於陳紀的時候,就得了陳紀的賜字,雖然還對這個表字有點不適應,但起碼不會出現什麼喊自己不應的情況。
郭嘉又接著說道:“要我說,不如看看你老師與長文的情況,做父親的賣力升職,給兒子以奮鬥的榜樣,怎麼都不會被小輩給越過去,反而有了兩代人一道建設長安的佳話。可沒必要對此有何避諱之言。”
田豐很想辯駁一句自己壓根沒有想這麼多,就連他取代了明公成為袁熙的“父親”這種事情,他都完全沒有想到。
可郭嘉這次根本不給他反駁的機會,又說道:“再看我們幷州的平北中郎將,他的女兒尚在樂平書院中就讀,便已經放出了豪言壯語,必定要跟父親在戰功上一較高下,這才是激勵後輩的法子。”
“再或者……文若和公達也得算是兩輩人?”
“郭奉孝。”荀彧的聲音從他的後頭響起,讓郭嘉連忙回頭拱了拱手,“開個玩笑而已,文若千萬別放在心上,我只是在勸告子固要如何激勵後輩。”
郭嘉重新回頭看向了田豐:“上次那個刊登訊息在報的事情你面皮薄不想幹,卻被我給捅了上去,我總惦記著要給你賠禮道歉的,現在令郎來了長安又恰好被我遇上,不如將這賠禮道歉和接風洗塵一併做了,你看如何?”
田豐覺得不怎麼樣。
要知道袁紹當時欠下的那樣一筆天價糧食借款,還是由郭嘉來到袁紹的營地讓他簽署的。
哪怕喬琰沒有明說過這個爆炸增長的利息條例到底是出自誰的手筆,田豐也覺得這就是郭嘉乾的好事。
這讓他對郭嘉的提防情緒不是一般的高。
哪怕這青年吊兒郎當地來了一句,反正現在限酒令還沒有釋出,就算他的飲酒限制還沒解除,也得趁著這個正當理由偷偷喝兩口,還是沒能讓田豐的提防情緒降低多少。
可偏偏在此時他根本沒有一個合適的拒絕理由,只能被郭嘉給拖走了。
讓他尤為警覺的是,郭嘉狀似
() 是順著他先前的邏輯往下走,在這頓接風洗塵的宴飲過半後,說起想要帶著袁熙在長安城中轉轉。
“眼下論酒會將近,且不說來了多少名士高人,長安各處部門都在忙碌的狀態下,正好可以讓令郎看看自己到底適合在何處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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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郭嘉來上了這麼一出綁架上車,當袁熙跟著田豐來到落腳處的時候,不由面面相覷了好一陣。
“元皓先生,現在……”
現在該當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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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完全沒有想到,他在這長安城中剛從暗轉明,就要面對這樣一種艱難的處境。
在田豐問詢為何是由他前來長安的時候,他又不敢告知于田豐,這是因為父親對自己的下屬都懷有戒備之心,又在對長安這頭實力的戒備狀態下,擔心其他來負責這個“重任”的,也會被這頭給策反,只說是袁紹實在很擔心田豐的安危。
聽到這裡,田豐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他實在不該因為袁紹的反應不及時而對他生出什麼埋怨情緒。
更不應該在喬琰和兗州喬氏決裂,在劉焉面前陳說要單獨開宗立戶的時候,對她抱有什麼同情動容的情緒。
“先走一步算一步吧,我會盡快將你送出長安的。”
田豐的主要活動範圍和郭嘉所產生的交集並不多,這就勢必會讓袁熙與郭嘉的相處,變成他很難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