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讓這一片的豪強沒那麼好騙了,所幸我當時還有個從朝廷請來的東郡太守位置。”曹操笑了笑,頗有一派理直氣壯做強盜之態,“當然了,有些打劫行徑還是不足為外人道的,說出去都是說什麼……投誠收編,要不是這樣,譙縣許氏和鉅野李氏不先跟我打起來才怪。”
張邈聽到這裡也笑了,“你這就叫做用豪強的辦法對付豪強。”
“處在同一階層的人最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罷了。”曹操漫不經心地擺了擺手,說道。
這話中似還有幾l分意有所指的意思,可當張邈朝著曹操看去的時候,又見對方分明不是在對他做出何種問詢或者質疑,而是已經將目光落到了他們湊巧在此時經過的一處塢堡上。
甚至在距離此地只有一點距離的時候,乾脆從馬上走了下來。
以步行的速度確保能看清此地的細節,讓他繼續追憶往昔,而後繼續著和張邈之間的談話。
“這東西在真經歷戰禍的時候,倒是個保全財產和人命的好東西,我前幾l日在往虎牢關方向看的時候甚至在想,要是從虎牢關到酸棗的沿路上多來幾l處這樣的存在,充當橋頭哨站的作用,我敢擔保我能將喬燁舒的部從始終攔阻在外。”
“不過對於兗州內部來說,這就是不好掌控的東西了。”曹操摸了摸這牆壁,說道,“你看看,這些原本還挺堅固的塢堡,都變成這麼個衰草叢生的樣子了。”
多年間的未曾打理,讓此地的枯草漫無邊際地生長著,只是因為這幾l年的旱災,讓雜草也難以長到太高的狀
態,顯得此地越發荒涼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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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他們投降的時候掛出來的?”張邈見曹操看向那處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笑容,便隨著曹操的話猜測道。
曹操笑道:“這是當然。不過不說這些了,這點陳年舊事也沒什麼好吹噓的,還是得往後看。”
“走吧,後頭的幾l處便不必多看了,還是趕路要緊。”
張邈眼看著曹操已是收回了看向這塢堡的視線,準備折身往自己所騎乘的馬匹方向走,也隨之收回了目光。
前方正是一片平順的官道,再順著前頭走出小半個時辰,便是曹操所說的渡河前哨了。
然而,也正是在曹操行將繼續往前行路的那一刻,在這本已該當許久無人存在的塢堡城頭竟忽然有了響動,一點不帶耽擱地便砸下來了個藤編的巨大籮筐。
張邈猝不及防遭遇這樣的一幕,根本沒來得及反應,便已見曹操一把抓住了這東西,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矮身一蹲,藏匿在了籮筐之下。
這巨大的籮筐恰好能將一人罩個嚴實,自塢堡城頭掉下的高度砸中人也還不到會將人砸個七葷八素的狀態,以至於曹操的這番躲避舉動顯得不是一般的行雲流水。
哪怕沒有一句提前的交流,也讓他此刻的表現堪稱默契。
張邈臉色一變。
這藤編的籮筐遠比尋常的那種編得嚴絲合縫,很有幾l分以藤為甲的狀態。
若是真在戰場上出現,在必要的情況下是能充當盾牌來用的。
他曾經聽曹操吹噓過此物的兩用,卻完全想到會在此時見到它。
這東西的出現和這一瞬間曹操的敏捷應變,都已讓張邈不必懷疑此物的由來了。
那絕不可能會是在此地殘存的東西,而分明是有人刻意將此物丟擲,意圖助力於曹操的脫困!
可他在此時才意識到,就連那塊白布都可能是曹操的下屬對他做出的訊號,又哪裡還有什麼用處。
在對方已經搶佔的先機中,緊隨其後的變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