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潁川,成守望相助之勢。”
“你們看,這樣一來,是否我等也並非手無寸鐵?”
劉揚努力說完了這番話,自覺此刻眾人的一瞬沉默都是對於他能想出此等好主意的讚美。
得虧他前幾日往弘文館中走了一趟。
直接能被他收入囊中為他所用的“股肱之臣”是沒見到,倒是聽到了一番關於能否先取下南陽,進一步扼殺劉表生事可能的話。
劉揚當即覺得,這正是他出頭的機會,那也是個極其適合於袁耀的位置!
“安排是好安排,但今年官職排程已很頻繁了,先後拿下益州和幽州,另有徐州戰線在交手,已有些顧此失彼。”淳于嘉思忖了一番後回道:“殿下若真要提及此事,不若等到明年開春吧,也好讓袁郎君在長安城中先學習一二。到時候要舉薦起來也容易些。”
“我也這般認為。”那司徒府府掾也如是說道。
他並不知道,袁耀這個有過在喬琰面前舉報袁熙來長安經驗的傢伙,方才那幾乎要起身的驚愕,根本就不是出自於年輕人的沉不住氣。
他眼見對方也“急於”去做那南陽太守,心道這袁公路的兒子倒是和劉揚是一路貨色的人。
可惜今年不是他們適合於做出這般舉動的時候,還是暫時先壓住這股苗頭再說。
就算真要做,也得是在一個時機更加成熟之時。
劉揚朝著這兩個明顯要更加權威的人看去,心中的不滿情緒幾乎在一瞬間想要脫口而出,卻想著自己還需要拉攏這兩方
為自己所用,不是他在這裡顯示自己脾氣的時候,又吞嚥了回去,只是問道:“不能先旁敲側擊地提一句嗎?”
若是在今年提出,還能打點感情牌呢……若是拖到明年的話,豈不是還得嚴格按照實力來篩選了?
劉揚雖然不知道袁耀到底有幾斤幾兩,按照他所聽說的袁術在豫州的表現,大概是不太行的。
他這欲言又止的語氣倒是讓淳于嘉二人聽出點名堂來了。
在一陣說不上來是何種氣氛的面面相覷之中,淳于嘉說道:“倒也不妨試試看……”
至於能不能成功,可能就要看運氣了。
或許,還要看一點袁耀此人的臨場表現。
不過若說表現的話,袁耀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他趁著夜色,直接翻牆跳進了隔壁的屋子。
那屋中的官員沒招攬幾個護院,自己的耳力又不太好,這出夜襲的動靜一點都沒引起他的警覺。
袁耀鬆了口氣,感慨自己在長安城中住的幾個月裡,倒是還沒將自己打獵捉雞的身手給落下,又連忙朝著再隔壁的一間翻了過去。
夜間的宵禁讓他找人都不太容易,又為了防止被劉揚發現他的舉動,沒敢直接在白日裡有所行動,只能這般操作了。
好在,等又過了個院子後,這裡便是個大司馬府中下屬的屋子了。
被護院管事按住了賊人的動靜驚醒,法正從睡夢中驚醒,一出門進了院子,就和目含激動之色的袁耀來上了一出對視。
法正:“……”
等等,袁術的這個兒子是不是腦子不太好使?
可在聽完了袁耀說出自己來意後法正又覺得,他這哪裡是腦子不好使,分明就是太好使了!
能不能有這個穎脫而出的本事不要緊,能有這個站對了立場及時報信的能力,顯然要更重要。
“你明日一早就先閉門不出,我去尋人彙報此事。”法正生怕袁耀又忽然反悔,做出了什麼打草驚蛇的舉動,直接讓他先留在家中。
袁耀點頭如搗蒜。
這種太過配合的表現,在臉上的每一個起伏中都透露著一個訊號,他一點也不想被人當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