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此前做出的假象。
既然天子身在司隸,那麼自司隸補充兵力入河內,同時從幷州增補兵力入河內,一舉攻入冀州,好像才是對他們來說的最優解!
兗州的初定根本不能影響到他們在此刻做出的這番抉擇,只因河內背靠著的洛陽和洛陽以西的長安對於喬琰的擁躉甚至到了能將她推上天子寶座的地步!
袁尚在得出這個判斷的那一刻甚至怨懟起了父親的偏心。
否則為何他會默許郭圖將他給安排到冀州南部鎮守的位置上,又為何要在這等時候對大哥青睞有加。
“我得做點什麼來挽回局面……不能坐以待斃!”袁尚在軍帳中又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走了一圈,忽然頓住了腳步,在臉色的一頓急變後做出了決斷。
“對,不能等到河內軍隊全部抵達後被動挨打!”
到了那個時候,他是比曾經被喬琰擊敗的哪一位多長了兩個腦袋四隻手臂,竟能將其阻擋下來不成?
所以他必須先行一步快棋,打亂對方的安排!
但袁尚依然沒想到的是,他因心中到底存有幾分對喬琰發憷的情緒,稍稍遲疑了一瞬,這冀州青州與其相鄰地界上的勢力交鋒中,居然是青州方向先有了動作。
不是袁譚在袁紹的教導選擇先一步對著徐州這等一馬平川之地出手,加大青州地界的防守進深,而是——
自臧霸被排程到揚州定山越之亂後,依然帶著一小股泰山賊勢力的孫觀,聯同其現在的上司蔣欽,自琅琊郡朝著青州北海國侵入!
這是……徐州那頭先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