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保證此物的喪失會否會讓敵方早日破解出其中的奧秘。
這只是用來給他們在無法突破包圍或者是距離對面的主帥很近的情況下打破局面的。
() 呂布嚴格遵循著這句話。
於是正是在他的面前出現了推進而來的盾兵,
後頭隱約出現了全副武裝的高覽身影的那一刻,
在高覽的目光中,這兇悍異常的幷州虎將做出了一個高舉長戟的動作。
高覽以為這是呂布要給後方走散的騎兵標識出自己的方向,卻哪裡會想到,這才是他這橫衝直撞到此地後正式開火的訊號!
精兵寶馬還未撞上前方的盾牌,這些黑甲騎兵已忽然抬手提弩,像是經歷過了無數次演練一般,前列的騎兵隊伍像是流水一般朝著兩側分開,下一刻,弓/弩發射爆發出的聲響隨同著瞄準的動作朝著盾牌的縫隙間飛射而出。
盾牌之後的弓箭手本就因為他們連人到騎兵的鎖子甲陷入了羿射無門的尷尬,卻忽然遭到了這樣的一陣疾風驟雨的打擊。
還不是一支弩箭!
每一支弩箭連環都硬生生在擊殺了盾兵之後的長矛兵後,保持著連射的狀態朝著再後一排的弓箭手發動了致命的打擊。
這後方的殺傷混亂,尤其是弓箭手的停手,讓呂布後方本被箭雨壓制的騎兵在一剎間得到了解脫,這些早已習慣了瞅準機會便強勢殺入的幷州軍,根本沒給對方以重新整頓陣型的機會。
與此同時,呂布已憑藉著高超的騎術一馬當先地劈開了前方的盾牌縫隙。
這樣的虎將或許不適合作為主將,只因他太容易在進攻之中出現上頭的表現,卻一定適合在這樣殺穿敵營的行動中做這當之無愧的前鋒。
一支從他面前掠過,直接將他身邊近衛給射倒在地的羽箭,沒有讓他的目光中出現任何的閃躲,只有忽而咬緊的牙關彰顯著他的心情並不像是他所表現出的那麼平靜。
赤兔在月光下流轉過的一抹紅影疾行而出,直接朝著高覽所在的方向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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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沮授已算極快地帶兵趕來之時,呂布早已越過易水離去了。
在易水之上的橋樑上燃燒起了一把火。
看這火勢的兇猛,分明是在橋上倒了油才燒的!
灼灼火光讓那一行人離去的身影徹底被阻擋在了易水南岸的眾人視線中。
沮授朝著己方的軍營看去,見其中還是被衝營造成的混亂,凜冽之色立刻取代了其中的驚愕,喝道:“高將軍在何處?”
若高覽還在此地,就算營地內的傷員實多,也絕不該放任此地是這般樣子!
這成何體統!
“高將軍……高將軍他……”被沮授點到名計程車卒囁嚅著出聲。
“他死了?”沮授問道。
“不,那襲營的呂布本都衝到高將軍的面前要將他給宰了的,結果不知道為何忽然停了手,改成一戟將高將軍給拍暈了過去,而後將人給擒走了!”
擒走?
沮授的眉頭動了動。
在這等來勢驚人的襲營面前,在可以將敵將擊殺的情況下居然只是將人給帶走,著實超出了令人可以理解的範疇。
除非這個落入敵手的將軍在他們這裡還有些別的用途。
但呂布是不知道這個用途的。
一想到正是因為此人戍守得法的緣故,他這趟本該直接殺穿的襲營居然還出現了不少的人員傷亡,他就恨不得將對方的腦袋給拍個開花才好。
可偏偏在他行將出發之前,荀攸和他千叮嚀萬囑咐,若是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將敵將帶回,到時候君侯必定對全員另有重賞,記他們的戰功也得往上記一檔,問司馬懿也是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