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
() 侯並無實權在手,你我既要做那對陣匈奴之人,光是效忠於她怕是起不到作用。”
“話是這樣說不錯,但人也沒什麼不能賭一把的。”張楊回道:“我剛從雲中郡出來的時候,以為只要有奮勇之力便已經足夠了,可這連剷除個山賊都有這般多的說法,要在刺史面前出頭也有這麼些個規矩,我不是個聰明人,自覺也弄不明白這些事情。”
“總歸喬侯此前也說了,助你在刺史面前出頭,乃是為她自己進言做個鋪墊,想來往後我替她做事,有人動腦子我賣賣武力,也未必不是一條好出路。”
“你說,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張遼居然可疑地覺得他這話中說是說著自己不聰明,卻很有大智若愚的意味。
可這選擇……
“行了,現在說那麼多也沒什麼意思。一來那喬侯要不要我這麼個打手尚是未知數,二來咱們總得先將這些山賊解決了才能談待遇的問題。”
張楊一邊說,一邊從衣袖裡摸出了火石。
要對這些山賊動手,無論是他還是張遼都沒有這麼多的心理負擔。
他們這些個邊地男兒,最痛恨的莫過於有勇力之人不將力氣用在對付外敵上,反而劫掠更弱者。
而從這山賊頭目的口中透露出的營地現狀,也讓他們更少了幾分顧慮。
在他們上山之前,喬琰還專門叮囑過,若真要選擇火攻,務必選好位置,以免山火不熄,殃及了無辜。
現在倒好了,這周遭的林木都在這夥山賊的手裡被砍伐出了一片空白地帶。
如此說來,這把火還真能放!
那山賊頭目還在做著領人劫掠樂平的美夢,卻忽然被火起的驚呼之聲吵醒。
他剛睜開眼睛,伸手去摸手邊的佩刀,卻忽然聞到鼻息之間何止是有什麼東西燒焦的氣息,還有一股血腥味。
他心中驚覺不妙。
可還不等他走出營帳,便有一道身影當先閃身而入。
外間火起映入的火光,將簾帳給染成了通紅之色,也將此人的身影給隱約映照了出來。
這不是那白日裡前來的張遼又是誰。
但這個名字還未曾喊出來,張遼已經一刀劈來,正中他的脖頸。
這山賊頭目也算是力量不小,可要知道張遼所屬的家族雖改姓潛蹤,卻到底是昔年豪族,綿延到今日家中也還小有資產,足以讓他在修習武藝的過程中,得到遠非野路子可比的教導。
他一擊得手,眼看著這倒地的山賊頭目已經失去了呼吸,又果斷地一刀砍下了他的頭顱。
頭目先死的順利並未讓這少年出現什麼自得的情緒,他抓起這頭顱的髮髻,邁步而出營門,高聲喝道:“賊首已死,速速除賊!”
張楊早在四方多處點著了火,這五百餘人聚集的營地中火勢綿延得極快,現在聽到了張遼順利得手的訊息,他又從那楮皮衣中摸出了一把銅鑼,狠狠砸了兩下。
這實在是要比張遼那賊首伏誅之言還要具
有穿透力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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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還在此時出現了這等響動,讓他們很難不懷疑,正是官兵上得山來了。
但火光夜色之下難辨敵我,更有身上也著了火的在四處撲騰擾亂判斷,使得他們只見周遭人影攢動,並分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而張遼和張楊一個丟了山賊頭目的頭顱,一個丟了手中的銅鑼,此刻手中空閒,便掣刀朝人砍來。
本還有機會聚集起來逃出火場的人,因不知在何處響起的慘呼聲,先不免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