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所養出的是百樣之人。”
郭嘉:“……”
諸葛亮:“……”
喬桓再一次發出了一陣用咳嗽掩飾的笑聲。
母皇這招當真是絕。
還真別說,隨著這數日間對大雍局面以及另一個自己種種表現的深入瞭解,在那等自覺不如的情緒之餘,這兩人總不免有點與之一爭高下的勝負欲。
哪怕郭嘉得算是個已死之人,按理來說是沒必要對此有什麼在意,還是難免被套了進去。
這兩人的表情都各自變化了一瞬,這才朝著喬琰拱手一拜,“謹遵陛下旨意。”
只是當他們行將邁步而出的時候,又忽聽喬琰在背後補了一句,“等此間事了,我還會令人送你二人經由孟津坐上航船,順大河而下,再多見一見洛陽之外的景象。只是這沿途所經行之地能有多少見聞,便
() 全看這所剩時間多寡了。”()
≈ap;ldo;也請二位務必將朕的股肱之臣保護妥當,以成全這份錯位的緣分。≈ap;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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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股肱之臣”,所指代的當然是另一個世界的他們。
當這最後一句話從方才還神容肅穆的大雍陛下口中說出,二人回頭望去,竟覺喬琰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和緩之色,令其聽來更像是尋常的商談。
這份君臣之誼,已足夠告訴他們,為何他們無法憑藉著自己的本事喬裝成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了。
好在,他們原本也沒有要佔據此地自己人生的想法,倒也不必因此而羨慕。
眼見這兩人只是腳步微有停頓後又繼續往前走了出去,消失在了面前,那身著道袍的小姑娘這才一改方才的神仙清靜之態,好奇問道:“陛下為何要令我說,一月之內便能重回正軌呢?”
她此前從未來過京師,也幾乎沒有出現在人前,在這會兒被陛下尋來充當穩住郭嘉和諸葛亮的“修道有成之人”再合適不過。
而她之所以能將這副頗有玄乎其玄的樣子表現得這般逼真,倒不是喬琰真有在樂平書院開設什麼臥底演戲課,而是因為她乃是漢中張魯之女,本就是以天師道傳人的身份培養的。
雖說在漢中地界上,天師道已經幾乎變成了喬琰統領益州的工具,但這並不妨礙這個在初生之時還有些矇昧意味的教派隨著天下大治也在對教義進行另外的一番演化。
張魯眼見喬琰並未對他的這種行為做出攔阻,便小心地在陛下可容忍的餘地內折騰,此番忽然收到陛下令女兒北上來洛的指令,毫無一點猶豫地便將人給送了過來。
張琪瑛的年紀尚小,卻畢竟是在盧夫人和張魯的聯合栽培之下長成的,加上喬琰配合給她編造出的這番說辭,還真將郭嘉和諸葛亮給糊弄了過去。
面對這孩子的疑問,或者說還有此刻身在門外旁聽的喬桓也同樣持有的疑問,喬琰回道:“若不先將這兩人給安定下來,少折騰出點亂七八糟的情況,反而讓朕的臣子不知困在何處,還不如先給他們一個希望,在此期間,其餘辦法我也會令人去想的。”
她不可能向人透露系統的存在和這個由非自然力量造成的失誤,那便只能先劃定出一個讓他們安分待在此地的時間。
或許到時候對於下屬的解釋便是,這場不知何故引發的意外也恰好隨著她這個時間劃定而有了個界限之說。
在旁的任鴻想了想又問道:“那麼陛下又為何只說,還有昭姬和曹將軍與他二人的情況相同,卻並未提及最後一人呢?”
喬琰垂眸沉思了片刻後,回道:“我想留一道保險。”
見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