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前程,而是先積累出一批物資與人手,也算一條發展路子。
而這樣的人,往往是最明白生存之道和規矩的。
陳珪回道:“請他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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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幾乎便是喬氏姐妹抵達徐州的時候,揚州的祖郎迎來了一個從北面來的客人。
在從麋竺那裡起先得到了個拒絕的答覆後,笮融並未感到有多氣餒,而是因其所圖甚大,便極有耐心地繼續和回返廣陵的鮑鴻往來。
與此同時,他也開始爭取了另外一支他可能拉攏到手的勢力——
正是吳郡與丹陽郡中備受孫策打壓的山越。
笮融很清楚地知道,一旦他再晚一些出手,讓孫策在此地的掌控力越發強勢,山越的生存空間遭到進一步的擠壓,這些山越要麼被孫策的部下所剿滅,要麼就是歸附到孫策的麾下。
現在卻恰恰因為孫策尚處開疆拓土之際,有了被他拉攏的可能。
不過,他當然說的不會是什麼,我有意願要圖謀徐州,邀請你與我一道幹一票,我們對著陶謙動手。
這種說法能被人接受才怪。
被他派出的這位僧侶朝著祖郎行了一禮,說道:“上人請我來問詢於祖帥,可願前往廣陵一行,同聆佛音之道。”
祖郎簡直要被這份邀請給氣笑了,他冷聲問道:“怎麼,你們是覺得,我需要被你們超度?”
“此言差矣,”那僧侶從容回道:“上人之意是,孫伯符在揚州所行殺戮之舉有違天和,想請祖帥浴佛之音,代傳佛典。”
祖郎狐疑問道:“此言何意?”
那人口誦了一句佛號,“神佛不助之人,自當有天罰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