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善終,他們這些大臣更能到另一頭來重新參與朝政。
幷州的棉布在今年元月還送來了一批到鄴城中售賣,正為應和去年由陽安長公主掀起的風尚。
而隨著第一份樂平月報被喬琰以年禮的方式送給劉辯,第二份隨即被楊修送給了楊彪後,鄴城內的高官也有問詢起此事的,甚至想要尋找渠道購買一份。
這兩者要沮授看來,都是十分危險的訊號。
軍事實力和農耕產糧的落後,還不能算致命,被一步步同化內部,才是遲早要引發更進一步的動亂。
沮授只能慶幸的是,在經過了一個冬天的修養後,鄴城的軍備武裝已經提升了一個層次,讓他們在太行山與河內郡的防守都比先前堅固了一個程度。
青州與冀州的耕田面積也要比涼州幷州更大,在平定了內部亂賊之後,也能逐漸追回差距。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袁紹要先放下一些沒有必要的好勝心,千萬別在此時跟喬琰一味對標。
袁紹心中鬱悶,可在局勢確實不順的情況下,還是暫時收回了這個想法。
他暫時也沒有了這個多餘的精力去思考,如何讓自己升任大司馬卻不為人所詬病。
因為同樣也是這二月的中下旬,一件對鄴城朝廷未必重要,對袁紹來說卻很重要的事情發生在了此地。
袁逢嫡長子,袁紹和袁術的兄長袁基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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