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手資料的差別,簡直不需要他多說了。
他竟然錯過了這樣的一個重要場面,將那兩任大漢天子一個傳玉璽一個傳皇位,長安民眾紛紛響應的場面都給錯過了,又哪裡還有機會再見到第二次!
就算太史令那頭會有對此次事件完整的記錄,以任鴻對喬琰的崇敬之心,也絕不會允許這份記錄中有任何一點細枝末節的空缺,蔡邕還是覺得,要是早知道有今日這樣的情況,他就應當在樂平的數年間將騎馬給學
() 好。
倘若他能跟盧植一樣快馬飛馳而來,他就不會錯過這場面了。
盧植想了想,安慰道:“起碼你沒有錯過半月後的登基典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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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盧植會說他好歹沒有錯過登基典禮,若是這樣的時間,充其量也就是能讓喬琰登基的訊息傳到各州地界上,但要讓這些鎮守於四方的將領還朝參禮,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這就難免會讓這出登基典禮少了不少參加之人。
“兩個原因吧,”盧植回道,“其一就是,眼下袁本初以為我長安這頭因內亂而對他們無暇顧及,揮兵進攻孟津、小平津和虎牢關,就連太行山隘口的軍隊也在蠢蠢欲動,意圖從中找到突破的機會。燁舒的意思是,攘外必先安內,先將這個天子名分徹底敲定,將新朝改立之事傳揚出去,正好打袁本初一個措手不及。”
“這話說得倒也對,”蔡邕頷首,“對前線士卒來說,這等交鋒若是這新朝建立的第一戰,他們能立下的戰功勢必能換來更大的回報,也合該更加拼死殺敵,以圖封賞。另一條呢?”
盧植嘆了口氣:“燁舒說,別看這長安城中的交接過度格外圓滿,但這天下間並非人人都有這等覺悟,就像是當年被她在平定涼州的過程中斬殺的漢陽四姓子弟和已被她送到夷洲的吳郡四姓一般,就算實力不足也還是要跳出來做出一番反對的。”
“她不介意有這樣的人存在,正好能讓她將這四方地界上的勢力再行梳理一遍,但在登基之前搞出這等流血事件稍有些不吉利,倒不如等到登基之後再說。”
半個月,恰好能給這些人一個接到訊息和確認態度的時間,至於隨後是生是死,那就要看他們自己的覺悟了。
可別以為她對劉虞和劉協已打算一個封為安邑公一個封為山陽公,讓他們得到一個善終結果,就真能算是什麼好脾氣的仁善存在。
若是這王朝奠基需要用鮮血來立威,她一點也不介意讓自己原本就輝煌的戰績上再多添幾行履歷!
“其實需要準備的也就是各項禮器,服飾等物,但眼下還未開始春耕,這長安城中或許還有物資短缺,卻絕不缺人力。是來得及的。”
盧植又道:“再者說來,燁舒還有言,現如今的天下到底還未重歸一統,等將鄴城朝廷收歸麾下再重辦一場儀式也不遲。”
蔡邕聞言一笑,“等再過幾日便不能叫燁舒了。”
而該當叫做陛下了。
這一把舍予之火,最終卻取代了漢朝的烈焰。
蔡邕遙想當年還在樂平時候的場景,思緒有一瞬跳轉到了當年那出蝗災後喬琰從晉陽回返到樂平時候的場面。
或許這份為名請命之心,早在當年就有了回饋的徵兆了。
“說起來,”蔡邕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問道,“眼下國號定了嗎?”
若按照規矩,便如同這
() 大漢皇帝是以“漢王”
身份為天子,便承襲了這個“漢”
字,喬琰也該當以自己的封地為國號,不過,樂平這個地方到底還是不能跟漢中相比,且無論是樂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