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故領到的賞金,“這個不是僱傭金?”
“……你要說是也不是不行。”喬琰都被典韋的邏輯給整得有點無語。
而她隨即又聽到典韋問道:“你先前說的那個,我若是以後有兒子了能拜你為師這事作不作數的?你那日辯倒大賢良師的樣子還真挺厲害,我就沒這個口才。”
喬琰:……其實你這就挺會說話的。
當然話不能這麼回,她回道:“我非君子,卻也一諾千金。”
有了這樣一個能打的下屬,她的許多想法就更有了執行的可能了。
那麼現在她唯獨還剩下需要說服的人只剩下了一個。
程立。
這也是她最沒有說服把握的人。
程立是一個足夠心智成熟的人,更已經有了在鄉黨之中的人際關係,此前的一路配合和跟隨都還能有合適的解釋,可若是在此時招攬,喬琰怎麼想都覺得還有些師出無名。
一個縣侯,何必要招募一個像是程立這樣本事的謀士呢?
若是系統問起的話,她可以說她想糾正程立的一些為求目的不擇手段的獻策之法,也可以在董卓之亂前,和程立彼此交流成長,可這種回答是不能作為她拉攏程立的法子的。
不過在她出現在程立面前的時候,還不等她開口,程立已經先問道:“此前喬侯請我一道往冀州一行,聽聽黃巾之言,怎麼現在是還想要邀請我往洛陽一行,聽天子之言,往樂平一行,聽邊關之聲?”
喬琰辨認了一番程立的語氣後,露出了個笑容,而後行禮說道:“琰正有此意,仲德先生懂我。”
程立沉默了片刻。
他的理智告訴他,他的才學並不會因為從東阿縣轉到那樂平縣,就能得到更好的發揮,離開兗州也並不像是個好決定。
可在喬琰朝著他拱手躬身發起邀請的時候,昨日落雨今日開晴天氣下,自窗欞投入的日光幾乎將這孩子裹挾在光暈之中。
不知何故,他忽然想起了自己那個泰山捧日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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