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很懂說書藝術地將那丟擲方天畫戟的一下,說成是他一邊高喝著“我乃五原呂奉先”一邊將其甩了出去,喬琰忍不住笑了出來。
呂布正說到他隨後追擊之中的彎弓搭箭,忽然耳聞一聲“接著”,他連忙順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見喬琰將一隻酒罈給拋了過來,連忙一把接了過去。
然而他仰頭一悶,卻差點被嗆住了。
這跟他先前所喝的酒可完全不是一個烈度。
周圍剛聽得呂布好一番吹噓計程車卒頓時笑倒了一片。“呂奉先你這可不行啊,五原豪傑竟連一口酒都撐不住?”
呂布有苦說不出。
如今這時代的酒按照現代的劃分方式,充其量也就是二十五六度,哪怕被稱為烈酒的也就是這麼個範疇。
可喬侯忽然給他來上的這一罈絕不止如此。
他朝著喬琰看去,
() 忍不住開始思考自己在方才是不是表現得太得意了些,以至於被喬侯給他來了個懲罰。
“英雄也該配烈酒,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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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有這一罈?
那他就算是咬著牙也得將它給喝完了才行!
但七八十度的燒刀子能被稱為第一烈酒自然是有道理的,饒是呂布自認自己在平日裡有千杯不醉的本事,現在也得被一罈酒給放倒了。
喬琰擺了擺手讓人將呂布給扛下去。
她又隨手朝著營中的書佐指道:“給呂奉先記下來,慶功宴上一罈放倒。”
校場上又響起了一片歡快的笑聲。
被放倒的呂布若是早知道如此,大概就應該選擇將酒給分出去才對。
然而喬琰又沒打算拿高粱酒賣錢,還等著繼續折騰她的酒精或者烈酒消毒呢,大概除了呂布有這個待遇,短時間內是沒有第二人了。
喬琰已在手中重新舉起了一壺由郭縕準備的酒,朝著下方說道:“諸位,出行前我長話短說,今日也是如此。”
“我等不醉不歸!”
這句話的確足夠簡短,但對這些慶功興致正濃計程車卒來說,可正是個開動的口號。
一月的塞外行軍,也讓喬琰臉上尚存的幾分稚嫩之氣消退殆盡,越發顯現出她眉眼間的鋒銳迫人。
可對這些雁門士卒而言,這種銳利絕不會讓人覺得有失親和,恰恰相反,這正是與他們一道出徵的印記。
不醉不歸!
() 那坐於臺上的少年州牧遙遙舉起了酒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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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只能讓人看得清這動作的剪影,可在四周的篝火火光之中,她卻宛然是這最為璀璨的一束。
“且與我同飲此杯!”
這是得勝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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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呂布那傢伙頭疼欲裂地爬起來的時候,都已經到第二日的中午了。
聽聞喬琰已經快馬趕回了州府,他當即石化在了原地。
好在有人替喬琰給他帶了話,讓他先繼續在雁門郡兵曹掾的位置上坐著,等她如實將戰功上報去洛陽得了回信後,自然會對他的職位有所調動。
呂布立刻就翻身坐了起來。
在聽聞此番從鮮卑收繳來的牛羊馬匹都已經暫時養在了白道川,他更來了精神。
喬侯誠不欺我!
別管他到底有沒有徹底從醉酒中緩過勁來,反正他這會兒直接抄起了那方天畫戟,往長城上巡視去了。
哪怕面對著的是一片城牆荒草,也沒能讓他打消一點熱情。
喬琰也確實是已經在落筆寫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