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出海貿易的船隻,會以海船製造好手進行改良,達到接近於戰船的效果,另有五百左右的人手可以調配。
這五百人中至多隻有二百人能滿足幷州軍選拔士卒的標準,另外的三百人都頂多用於商隊護衛而已。
“按照這樣的標準,靠著這兩條船和五百人,是不可能直接進攻遼東的。”
有呂布這種當世無雙的猛將都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何況真這麼做的話,動靜也太大了些。
所以他們必定要用其他的辦法。
不過,海航啊……
司馬懿朝著這張紙上看去,只見在喬琰落下的字中透著一股決然的自信,不由閃過了一抹異彩。
自他來到樂平到如今,也有半年多的時間了,畢竟他是在喬琰奪取關中之後不久就來到此地就讀的。
原本他自覺自己出身司隸,河內司馬氏的積澱又足以讓他在入學前掌握比其他人更多的學識,是比其他人有有優勢的。
但在他來到樂平之後他卻發現,這些被他引以為傲的東西,在新一套的知識體系之下,並不能讓他保持十足的優越感,反而是要放下一些認知,才能讓他更快融入其中。
比如說,樂平這邊的方向指示,已經從原本的司南、指南車這樣的東西,轉向了指南指北針,在樂平科學院內出現了體型更小,也更便於攜帶的指向道具,對應著去年十月樂平月報上對磁針的趣味實驗。
司馬懿毫不懷疑,這種在指向工具上的最佳化,是不是已經從普通的陸上手持,轉向了能應用於海上。
這無疑是讓喬琰提出渡海行於遼東的保障。
因這一條附加條件的出現,在場的眾人都下意識地將目光落到了藏書樓中的那幅地圖之上。
遼東郡,在渤海對面的那個尖角位置。
這兩條按照喬琰的說法,是由二百士卒和三百商隊護衛組成船員的戰船,會從何處出海來到遼東,又要在遼東的何處著陸呢?
以何種方式登岸同樣是他們要考慮的問題。
沿海沒有喬琰能夠直接掌握的地盤,這兩隻戰船很可能來之不易,也是他們所能動用的極有限資源。
他們要想震懾公孫度,達成這個說降公孫
() 度的目的,機會只有一次!
在幾人的對視之間,都不難看清對方眼中的情緒。
目前喬琰是沒有這個條件拿出這條船的,這兩條船出海的港口要麼來自於和她有貿易往來的徐州,要麼來自承認長安是帝都的揚州,但無論是哪一種,都還不是現在。
海航戰船的打造和人手的運輸也都是需要時間的。
那麼就也難怪喬琰會將這出命題作業的時間定成半年。
她要的是一個在方方面面的籌備都完美無缺的計劃,甚至要將未來進攻幽州的全盤情況都考慮進去。
這也就成為了對他們的年底考核!
能不能在君侯這裡留下深刻的印象,並在不遠的將來成為她能夠信賴的下屬,就全看這一遭了!
迄今為止都還沒跟喬琰有過正式碰面的司馬懿,可能要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珍惜這次考驗。
諸葛亮和龐統因為在長安城中的一場辯論,得到了喬琰給出的臥龍鳳雛評價,這意味著他們已經在喬琰的面前掛上了個號,司馬懿自認自己比起這兩人來說也並不差到哪裡去,可不甘心落於人後!
別說是司馬懿了,能被喬琰單獨選拔在外的,基本沒有是隻想著混吃等死的,一個個都表現出了摩拳擦掌的架勢。
就是……
“令雎姐,你不是應該算武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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