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然萌生出的想法,不過或許有這個想法的也並不只是她一個人。
這些有幸得到教育機會的羌人心中生出了模糊的傳承概念,也自然而然地引申到了漢人的姓氏上。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了外頭傳來了交談的響動。
雖然還不能全部聽明白對方交談的內容,但是有幾句話她聽得明白。
他們在討論這八百人到底何時能夠派的上用場。
迷唐立刻從視窗看了出去,卻只看到了喬琰離去的背影。
她知道漢人著裝的差異,便不由猜測,這隻怕正是那位傳聞中的幷州牧。
她並不像是傳聞中力可搏虎氣壯山河的樣子,但哪怕只是看到了背影,想到她們這些人安然過冬還是因為對方的緣故,便覺得其中有十足的安全感。
再想到對方對她們這些學習漢話之人的期許,迷唐連忙將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放在了面前的課本之上。
她還得再努力些才行!起碼要有站到她面前,像是姚嫦一樣自薦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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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人的學習課程開展順利,也並不是喬琰在二月裡收到的唯一一個好訊息。
在二月的尾聲,踏上了絲綢之路的徐榮和馬騰返回了涼州。
他們這一趟只需要走到貴霜帝國就夠了,根本不需要抵達羅馬,這大大節省了在路上的時間花費。
往來四五個月的時間,確實是夠了。
徐榮滿面風塵地踏入武威郡郡治府衙,開口第一句便是:“徐榮幸不辱命,替君侯將棉花種子帶回來了。”
這正是他臨行前,被喬琰繪製在圖冊上第一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