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了劉備,父皇就給他安排了宗正內官長的位置,只等著他戴罪立功後就直接
將人升任到九卿的位置,怎麼,若是她在某一天說想要坐上天子的位置感受感受是何等風光,父皇也要將這個位置交託給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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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下首的人開口提醒道。
“慎言慎言,若是連我等都要選擇慎言了,那這世上就當真沒有人還會去遏制她的行徑了。淳于大夫,眼下的局勢如何你我都能看到。”
屋中的燭光將說話之人的面容映照了個清清楚楚,不是劉揚和淳于嘉又是誰。
一想到喬琰在數日前朝著長安送來的那份官職委任,劉虞只做出了幾句問詢就將其放了過去,劉揚臉上的憤憤之色已溢於言表,“莫不是就連這旱地生雷的天氣,也要應和她令人在樂平月報上預測的旱災不成?”
“若再來一年天災,她靠著那挖掘深井和地下水渠的功績,是要將她在長安民眾面前的救星位置給坐實了!”
時隔將近四年,即便是幽州地界上的人可能都已不那麼記得劉虞做出的貢獻,對於關中子民來說,誰是他們的衣食父母,他們也大機率不會給出第二個答案!
這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景象,隨著那份委任書擴散到了更多人、更多年輕人的身上,讓本覺自己才是這長安朝廷未來二把手的劉揚,恨不得將其撕碎,換成自己的人頂上。
但在這偌大一個長安城裡,會選擇聽從他話的人又有幾個呢?
舉目四望間竟也不過寥寥數人而已!
劉揚可不會將這問題歸結在自己的本事上,他甚至覺得,他還曾經將袁耀給舉薦到南陽太守的位置上,是有選賢舉才能力的。
分明是喬琰她欺人太甚,才讓那些十幾歲的孩子一個個都坐到了什麼一州別駕的高位上,只為了證明樂平書院教育的出眾,以至於他的這番舉薦都沒能讓更多的人知曉,並投效到他的門下來。
而現在她已氣焰更盛,只怕終有一日會讓這長安朝廷裡再沒有除了她之外的聲音。
想到這種可能,劉揚心急如焚。
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了淳于嘉的面前,問道:“淳于大夫,我想向您請教個問題。”
“殿下請說。”
劉揚道:“您說,那被俘虜到長安來的劉玄德,有可能為我們所用嗎?”
都說劉備和張飛之間至交勝於兄弟,兄弟之仇難道是可以輕易忘記的嗎?
他一夕之間從州牧變成個九卿的屬官,“內官長”的位置也只是在名頭上好聽,卻還沒有“宗正丞”高,他難道就真沒有一點不甘心嗎?
這樣說來——
劉備有沒有可能,會是他劉揚最好的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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