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下。”
場面瞬間就安靜了下來,齊齊的看向童天元。
“首先老夫在這裡向你們保證一點,你們交於劣徒的這些問題。除了他自己知道是什麼之外,再無其他人知道答案。甚至包括老夫在內。這一點,老夫可以用我嵐山閣的信譽作保。”
童天元其實這裡玩了個文字遊戲,他雖然不知道答案,但問題他卻是看過的。
“我等自然是信得過閣主的。”
童天元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第二嘛。則是劣徒交代老夫。這些答案,只能交給你們使團中的一人觀看。而且必須就在這裡看,看完必須當場銷燬。不能有隻言片語是從我嵐山閣裡流傳出去的。畢竟裡面所記載的東西,對你們任何一家都是關係重大,相信你們也不希望發生什麼意外吧。”
眾人想了想,也覺得童天元這麼做確實也是在為他們考慮,便一一點頭答應:“一切但憑閣主吩咐。”
“好。那現在就一家家來吧。叫到名字的可以派人上來了。”說完童天元就在案几前點亮了一根蠟燭。
“下面請睆國的代表上前。”童天元抽出一張信封,看了看信封上面的字說道。
拓跋力目光一凝,起身行了個禮後,便抬步走了上去。童天元親手把信封交到拓跋力手中。
“左賢王還請當場拆開觀看。看完後即刻焚燬。”童天元指了指案几上的蠟燭。
拓跋力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撕開信封,也只有離的他最近的童天元看到拓跋力撕開信封的手都微微有些顫抖。
拓跋力拿出裡面的信箋,迫不及待的觀看起來。而他的臉色隨著閱讀的深入,變得越來越難看。
一種肉眼可見的驚恐表情展現在所有人面前。此刻嵐山閣的溫度已經相當低了。可一顆豆大的汗珠卻從拓跋力的鬢角處滑落。
拓跋力足足看了三四遍。才堪堪把信箋放下。呆立在當場許久後便對著童天元深深的鞠了一躬。
“閣主。代我向方先生送上我草原最誠摯的問候,並轉告方先生。本王之前所說的話永遠有效。只要方先生不與我睆國為敵,方先生就永遠是我草原的朋友。”說完後,拓跋力又鞠了一躬。接著便拿起信箋放在蠟燭上點著。
等信箋全部化為灰燼後,拓跋力還不死心的上前踐踏了幾腳,直到所有灰燼都四分五裂化為齏粉,飄散到各處後,他才如獲大赦一般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儘管如此,拓跋力此刻整個人神色也都像是被霜打了一樣。
此情此景,看在眾人眼中,不由的全都緊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