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那件雪紡襯衫上的扣子嘣了一顆,也不是他力氣有多大扯壞的。
估計在那之前就被人拉扯過,所以後面才會被他一扯就嘣掉餓了。
想到這,他兩條眉毛就狠狠地擰了起來。
顧若嬌並沒有注意到他突然難看起來的表情。
聽到他的話後,壓著聲音:「我不敢的,但是當時大概是疼得昏了頭了。」
她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不知是不是和他想到了一塊去了。
傅遲餘想問她,那晚是不是有人欺負她了。
可話到嘴邊卻有些問不出來。
因為如果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他再問就是再次傷害她了。
可這件事卻跟紮了根的樹一樣,一直縈繞在心裡揮之不去。
是以從圖書館離開後,傅遲餘就打了個電話,讓酒吧經理把那晚的監控影片調出來。
不到十分鐘,何冠林就把影片給傅遲餘發了過來。
果然如他記得的那樣,小倉鼠那晚還真被一個男人拖進了包間裡。
畫面中能看出她已經在竭盡全力的掙紮了。
可當時大概是饑渴症發作,她渾身無力,只能任由男人拖走。
第2369章 社恐得了肌膚饑渴症22
傅遲餘後牙槽的肌肉就咬緊了來。
連把手中的飲料瓶捏變形了都沒發現。
好在不到五分鐘,就看見她驚慌又踉蹌的從包間裡跑了出來。
過沒一會,一個捂著頭的男人也從包間裡出來了。
傅遲餘眯起眼睛,眼裡思緒如翻湧的黑霧一般。
如果是熟悉他的人在的話就會知道,他現在這個樣子,要去打拳發洩身上的戾氣,或者是有人要倒黴了的前奏。
傅遲餘再次給何冠林去了電話:「那晚從包間裡出來的客人後來又回去過了嗎?」
何冠林:「回來過,要了一樣的監控,但沒說要報警,也沒發脾氣。」
當時他就覺得這個客人的反應很奇怪。
被人用瓶子敲破了頭,雖然從影片看起來是他欲行不軌之事在先,但會主動過來要影片,說明沒打算善罷甘休。
可是拿了影片又說不用他們管,急匆匆就走了。
所以何冠林留了個心眼,把影片又複製了一份。
才會在傅遲餘要那晚的影片時,他就能這麼快拿出來。
何冠林:「老闆,這個人是有什麼問題嗎?有案底?」
說完他語氣就有些疑惑了起來:「但他看起來很年輕,像還沒出社會的學生,還是……他有猥褻的前科?」
即便是大四的學生,只要沒真正踏入社會,身上多多少少會帶著在校生的稚嫩和生澀。
當時那個人雖然穿著休閒裝還戴著眼鏡,但說話做事可以看得出沒多少社會人的圓滑和老練。
聽到這話,傅遲餘眸光閃了閃:「你說他看起來不像是個社會人。」
「嗯,我開酒吧也好幾年了,南來北往的,每天見的都是不同的人,有沒有出社會一眼就能瞧出來。」
傅遲餘不懷疑他的話。
這個何冠林當初還是梁煥民那做生意特別厲害的哥哥介紹給他的,短短三年就把這個酒吧經營得有聲有色。
傅遲餘想了想,問:「你覺得他像不像有前科的人?」
「難說,但如果那個女孩不是他認識的,他卻故意把人拖進包間,事後還不慌不忙的來要影片……估計是個老手了。」
何冠林知道,一些人就喜歡在酒吧裡或者外頭撿一些喝得爛醉如泥的人帶回去姦汙。
一來這種事很難說清是不是自願。
二來大部分受害者醒來後都會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