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神巔峰，梵認為他的靈魂之力足夠強大，可以更詳細地研究這個系統。
可惜，哪怕他將感知集中到了極限，卻依然無法窺視到隱藏在靈魂深處的系統本體。
他只能感受到一股股源源不斷的魂力從其中釋放出來。
話雖如此，這股魂力源泉卻沒有自覺意志，但還是受著某種未知法則的引導，若是真的有自覺意志，他早就感受到系統存在的威脅了。
畢竟，有意識的意志就意味著系統是另一個生命的靈魂，或者在代替另一個生命扮演這個角色，也意味著有另一個存在在暗中監視著他，這樣的情況危險因素實在是太多了。
幸運的是，事實並非如此。
然而，在失敗之後，梵意識到自己的存在層次仍然太低，無法理解這個系統。這個系統存在於更高的層次上。
梵不禁對這個系統進行了更深層次的思考。
為什麼吉爾會擁有它？如果它是由不死者巴莫丹所賜，那麼大魔王的目的是什麼？它是大魔王創造的嗎？還是大魔王在某個地方找到了它？
梵並不認為這個系統是六階神靈能夠創造出來的東西。
因此，他更傾向於相信該系統是一個上古神器或原始遺物，由不死者巴莫丹發現，後來贈予吉爾進行測試。
但如果事實確實如此，就會引發更大的問題。
如果不朽者巴莫丹毫不猶豫地將如此珍貴的財富交給吉爾，那麼這位大魔鬼很可能還擁有其他更有價值、更強大的古代文物或原始遺物。
而這還只是不死者巴莫丹。
若是其他六大魔王也有這樣的底牌，那麼就算六階神靈數量達到同等程度，盤古大陸也不可能戰勝焦土大陸。
“真令人頭疼啊，”梵心想。
他明白增加自己的王牌的緊迫性。但僅僅因為他希望，並不意味著它就會發生。
這不是一個他能很快解決的問題。
於是他微微搖頭，將那些想法拋到腦後，只顧著去完成其他目標。
“狀態！”梵意志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