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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那我就去啦!等等,我今天回家要吃好吃的~~
“沒問題!”
佩魯斯伯爵帶著僅剩的僕人,正在收拾屍體。那些留下來的人沒有被殺的,也選擇了離開,因為他們看到了伯爵在面對教會時的無力。
佩魯斯伯爵想想就覺得有趣——他們覺得一位伯爵很無力,那假如換成是他們自己難道就能有力了?
“離開我,你們依然是廢物。”他低聲嘟囔著,想到那些傢伙發現自己依然無力,但已經沒辦法回來時,不由得露出一個微笑,但很快笑容就消失了,他甚至開始唾棄自己。作為佩魯斯伯爵,他竟然只能透過這些小人物的悲慘來修補自己的自尊了嗎?
“閣下……”一個僕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他身邊。
“什麼事?”佩魯斯伯爵不耐地問。
“天已經黑了,大家都又累又餓,您是不是給我們些賞錢?”他甕聲甕氣地說。
“哦,這些事去找……”他想說去找管家,但恍然意識到,老管家已經去世了——不是死在乾淨溫暖的床上,而是被迷惑了意識,在懵懂中讓一個以神為名的傢伙殺死了。
甚至老管家自己就是白光教的信徒,他被那些“屠戮黑暗”的聖堂騎士殺死,會不會被白光教的接引天使認錯呢?
“閣下?賞錢!”僕人的聲音打斷了佩魯斯伯爵的走神,徹底沒有了剛才偽裝出來的禮貌。
“哦。”這佩魯斯伯爵也意識到了,這些傢伙並不是要賞錢的,他們是要錢的。
他的眼睛掃過四周,大多數男人都已經停下了手上的活兒,尤其是那些手上有槍的,在伯爵剛剛發呆的時候,他們早就不幹活了,而是或遠或近地圍攏在他四周。遠處的人在與他對視時,會一臉尷尬地躲開視線,近處的人卻並不躲閃什麼,甚至他們眼睛裡的貪婪都快化成毒水,流出來了……
“維恩呢?”他的貼身男僕不見了,剛剛他說要給他弄點酒來的。
“被我們打暈了,閣下,他沒事兒。我們不要人命,我們只要錢。”這話對方說起來倒是通順多了。
佩魯斯伯爵點了點頭,即使他不確定自己的男僕是否真的沒事:“我給錢,多少都可以。我很感激您們這段時間對我的幫助和保護,我一定會……”
“哇——!”天空一聲鴉叫,奧丁鴉未到,聲先到。
站在佩魯斯伯爵面前,已經快把槍捅進伯爵嘴裡的男人,瞬間扔下了槍,瑟瑟發抖地在地上團成一團。他雙手抱著頭,甚至沒有膽量抬頭多看一眼。
佩魯斯伯爵抬起頭,看向天空中飛來的奧丁。
“哇!”我回來啦!
奧丁落在地上,它揮揮翅膀,發現自己是黑的。
“哇?”是不是沒認出來?
奧丁擦擦翅膀,把火點著。
“哇?”這樣認識了吧?
佩魯斯伯爵眨眨眼睛,不讓眼淚流出來:“讚美您,冕下!”
這隻美麗的鳥兒,救了他
將佩魯斯伯爵莊園的屍體都掩埋到足夠深的地方,用火把之前屠殺發生的範圍都燒上一遍。至於房子裡……已經被奧丁燒過一遍了,只要把零星的屍體整理出來就好。帶上伯爵和他的貼身男僕,以及十幾位女僕,魚尾區一行人終於在凌晨時,回到了警局。
達利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剛坐下,門就開了,奧爾從屋外走進來。
達利安站起來,疑惑地看著奧爾:“怎麼?”
奧爾走過來,抱住了他的腰:“對不起。”
他剛清醒過來時,並沒有記起在失憶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是閒下來之後,比如回來的警車上,隨著車輛的顛簸,那段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