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呢?”
兩個人說笑著,進屋去了。
“加西亞,男警也與女警一起訓練吧。”晚飯之後,奧爾說。
“為什麼突然想到這個?”達利安意外地問,“我們的人不夠用了嗎?”
“你也知道,一方面,我們的人確實不夠用,但另外一方面……加西亞,雖然我已經接受了自己是個血族的事實,但我同樣也是人類。而且,警局裡的人類其實也一直在努力地追趕,只是他們有些人找不到方法。”
“我明白了。那麼是要將狼人和血族與人類混在一起訓練嗎?”
“對。”
“那對人類來說可是巨大的打擊。”
“不一定。”奧爾說,“可能是比不過狼人,但不一定比不過血族,我相信只要給人類一個渠道,那麼他們就能衝出一條路。”
“好……那這件事我來負責。”
“局長先生,當然要你去負責,而且我也要參與訓練。”
奧爾雖然從達利安這兒接受了槍械與格鬥的訓練,但他接受到的標準的軍隊訓練,還是上輩子的軍訓。
“當然沒問題。”達利安笑了,“我會好好地操練你的。”
奧爾覺得達利安的笑容有些微妙,又覺得可能是自己的思想太不純潔,當達利安湊過來,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的時候,奧爾知道了,不純潔的,不只是他一個……而接下來,他們可以好好地,不純潔一次,也可能多來幾次?
第二天的魚尾區警局,奧爾去審訊室了。
達利安則在把安卡叫到了會議室,將奧爾想趁著女警的訓練,把男警察的訓練也一塊搞起來的事情說了說:“訓練人類我沒意見,但為什麼不只找親近我們的,或出色的人類就算了?”
“因為奧爾對我說,他也是人類。”
“……”安卡抿了抿嘴唇,“你說,世界上真的有那麼一個存在,無論種族一視同仁嗎?”
“有啊,奧爾。”
安卡嘆氣:“我也知道,但有時候我真的覺得這一切就像是在做夢,這個世界上,怎麼會養育出這樣的奇葩呢?”
他的語氣,到底是埋怨,還是寵溺呢?他自己大概也說不清。
“我只是比你慢了一步!”這個絕對是埋怨了。
一說這個,達利安可就得意了:“不,你這輩子永遠都比我慢一步。”
安卡翻了個白眼,做了個“掐死你!”的手勢,轉身走了。不過他剛出去,在門口轉了一圈,就又轉回來了——公事還沒辦完呢。
“宿舍嚴重不足。”
“獨身的都四人一間吧。我們的地皮已經整合完畢,明年春天可以開始重建宿舍了,還有……”
樓下的審訊室,坐在奧爾對面的馬丁內斯議員,只是一天過去,衣冠楚楚的議員先生,現在眼圈深黑,滿臉胡茬,用憎恨的眼神看著奧爾。
奧爾沒著急審問,他先把眼鏡交給了馬丁內斯,接著,將放在手邊的厚厚一摞報紙推了過去。
昨天當然只有《諾頓晨報》,但昨天下午,就有無數小報抓準時機刊登了號外,到了今天上午,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基本上都是與馬丁內斯相關了。
奧爾看了部分報導,他感覺不只是因為昨天相關新聞都大賣了,也不只是王子殿下推了一把,還有很多誤會了的人。
他們還處於遠古相關人士全家被殺的恐慌中,馬丁內斯被單獨提上來上報,被一部分人以為是國王覺得夠了,所以扔出一個倒黴蛋來讓人站隊。他們當然是儘自己最大所能地展現忠誠,所以作為他們喉舌的那些報紙上,都是對馬丁內斯下流行為的咒罵,以及對國王及時抓出這隻蛀蟲的偉大行為的讚美。
而另外一部分人,則認為這是國王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