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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莫因夫人一下樓就看見了蜷縮在地板上的沃特——因為狀況糟糕所以他還沒被帶走,但也只是看見,她沒有走向沃特,反而很自然地走向了與沃特相反的方向。
“您和史莫因先生有五個孩子,是嗎?”
“是的,警官先生。”奧爾一開口,史莫因夫人瞬間就將視線從兒子的身上挪開,儀態高雅卻恭順地站著。
“您知道您的兒女們,現在的狀況嗎?”
“是的,警官先生。”
“根據目前我們所掌握的情況,您的長子、三子與小女兒,都參與進了極其惡劣的案件中,另外兩個孩子很可能也沒有幸免,他們都將面臨極其糟糕的處境。”
史莫因夫人開始流淚,這種哭泣是靜默的,沒有任何一絲的聲響,沒有哽咽,沒有呻吟。她只是面無表情地任憑淚水順著臉頰潸潸而下,彷彿哭泣的並不是她,她只是開啟了眼睛裡的水龍頭。
“您想救他們嗎?”
“我不知道,警官先生。”
“或者您想作為一個富有的寡婦,快活地度過下半生,我必須很遺憾地告訴您,大部分史莫因家的財產,都將會在拍賣後,賠償給受害人與受害人的家屬。”
“我不知道,警官先生。”
“……那您知道,您有一個兒子被人強j,而您的丈夫和您的兒子們又去強j,或幫助另外一個人強j別人的兒女嗎?”
“我知道,警官先生。”
奧爾也知道了,他沒辦法從這位夫人的身上知道些什麼了,她已經被生活徹底地煎熬成一團灰燼了,或許還能夠流淚對她來說,都是一個奇蹟。
“把雷克斯叫下來吧,他是我的
奧爾只能在心裡說,咳咳,有點好笑。
“您可是把我想象得太強大了,也太信任我了,五千磅黃金,今天之內您讓我再弄一批?”奧爾搖了搖頭,對著錢德勒,也對著落後了幾步的莫薩娜行禮,“讓兩位殿下失望了,這次我可沒帶黃金過來,我是來向您們求助的。”
莫薩娜的手捂著胸口,作為淑女,她沒辦法像丈夫那樣,大口大口地喘氣,即使她現在肺都快炸了,也只能緊緊抿著嘴唇,在沒法說話的狀態下,她只能貌似矜持地對著奧爾搖了搖頭。
奧爾把整理之後依然厚厚一沓的案卷遞給了錢德勒,開門見山地說:“緞帶殺手的剩餘案件重開,其中四起案子指向了一位兇手,目前最大的嫌疑人是巴特魯斯·凱伊斯侯爵。”
“巴特魯斯?”錢德勒挑了挑眉,他臉上的輕蔑與不以為然幾乎快溢位來了,“你可以做你想做的,我的朋友。不過稍等一下,我回去換一件衣服,我已經有很久沒有和您一塊查案了,我懷念那久違的感覺。”
“感謝你的支援,威廉。”
威廉轉身,對著莫薩娜伸出手,僵硬站在那的莫薩娜立刻親暱地抱住了這條胳膊,或者她只是實在沒力氣了?總之,這對尊貴的夫妻彼此支撐著,離開了。
奧爾撓了撓臉頰,有種惡作劇成功之後的詭異爽感。
奧爾回到了馬車上,十幾分鍾後,身著皇家警察督察制服的錢德勒也登上了同一輛馬車,同時,另外一輛馬車也離開了:“那是莫薩娜,她去拜訪我母親了。你給我的案卷也被她帶走了,畢竟要向母親解釋。不需要擔心父親,他從來都不是一位有責任心的男人。倒是母親,她是一位念舊的人,多年前趕走了巴特魯斯,因為他同時爬上了我父親的床。”
奧爾:“……”
格萊帕和艾爾迪主動要求離開,坐到御者的旁邊,是正確的。
“別嚇著了一樣,我親愛的朋友。”錢德勒笑了起來,“這些並非什麼不能言說的王室醜聞,而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巴特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