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狗爪印的。他隨身帶著這塊懷錶,只是很少拿出來使用。
“對對對!那慘叫聲可是可怕極了,還有人喊著‘謀殺!謀殺!’我們可都嚇壞了。”另外一位不知道是啥店鋪的老闆也嚷嚷了起來。
“接著我店裡的客人就朝教堂跑去了,我沒想去的,但是……客人還沒付錢呢。”另外一個同不知道屬於什麼店鋪的夥計說,“我當然不是擔心那位客人會賴賬,但是……”
傢俱店老闆被打斷了:“我店裡也有客人跑過去,也是還沒付錢呢。”
“我看見很多人都跑進去了,我也就跟著跑進去了。”
“那天……這條街上很熱鬧?”奧爾看向咖啡店老闆。
“對,那天確實很熱鬧,我的店裡也有客人,不過我這是先付錢再上菜的,所以他跑了,我無所謂。”
“那些客人呢?”奧爾看向豪特瑪黎。
“當時對他們進行了問詢,記錄了地址,就放他們離開了。”豪特瑪黎懊惱地回答,“不過那些問詢都很一致,都是他們正買東西時聽見了呼喊,一跑進去就看見了車伕的懷裡抱著馬爾特先生。”
“呃……”咖啡店老闆不太確定地抬胳膊。
“請說,先生。”
“我不知道這對您有沒有用,但我店裡的那位先生,應該是一位醫生,他帶著一個醫生常用的手提包。而且我給他端咖啡的時候看見他開啟了手提包,正在清點裡邊的物品。他看起來專注於喝咖啡,但能那麼專注喝我的咖啡的人,我是,聖壇的右側是告解室。和藍星的告解室幾乎一樣,都是外表看上去如一個櫃子,神父與告解者分別坐進左右,兩人隔著一道門板,在狹小的空間內由神父傾聽告解與懺悔。
幾乎是剛進入禮堂,達利安就走向了告解室,他開啟了神父所在的右側門,血腥味瞬間撲面而來,神父的座位上放著一堆衣服。達利安拿出最上面的一件,開啟後,黑色的披風瞬間展開,斑駁的血跡歷歷在目。
樣式相同的披風,告解室裡一共放了四件,每件披風都在不同位置上染有血跡。
豪特瑪黎張了張嘴巴,愧疚地垂下了頭顱:“我很抱歉,是我的錯誤。”
如果說前邊的各種問題還可以怪罪在狼人們或者普通警察的身上,這個就徹底是他的問題了,他作為負責人,沒有統籌好。
行兇者們把染血的披風放在了這,發出呼喊的人大機率也是其中的某個人,在那之後,他們隱藏進了人群裡,隨著大家一起離開。因為有看守現場的巡警在場,為防萬一,他們才沒有回來取回披風,否則連這點線索也不會留下。
錢德勒安慰地拍了拍豪特瑪黎的肩膀:“您已經做得很出色了,豪特瑪黎局長。這絕對是我遇見的最曲折的案子。呃,目前為止。”他看了看奧爾。
“我們都是一步步摸索著前行的,豪特瑪黎。”奧爾拍了拍他另外的肩膀,“我們來看這些衣服吧。我覺得它們應該能提供給我們一些線索。”
他們也正好是四個人,一人一件。
“這是外國貨。”錢德勒把他手裡的那件抖了抖,左右看了看,“飛利浦王國那邊時興的樣式,我們這邊的會把披風的上半截做長,不會多餘再做袖子。而且,我們這邊的天氣潮溼,不會用棉布做裡子,高階的用皮革,差的也要用毛料。”
上下雙層的披風,上半身雙手能伸出來,這種樣式無論男女都很受歡迎,確實如錢德勒說的那樣,奧爾的幾套這樣的披風都是沒有袖子的,不過上半截夠長一直過了腰間可以把手臂蓋住,是沒有袖子的。
“從什麼地方能買到這種衣服?”
“這是工廠做出來的,不是裁縫做出來的,他們還剪掉了商標,或許可以去專賣進口服裝的店鋪問問。”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