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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佩德羅醫生的臉色稍稍變好,“我聽說過您的事。我會通知她們,讓她們去魚尾區分院。那麼,您來這也是為了卡斯羅女士嗎?”
他看向了一旁的兩位中年夫人,以及剛剛進來的路易斯。
假如他真的通知了那幾位女士,這位老先生還算是有一些作為醫生的職業道德。
“是的,我是為了那位女士來的。作為羅莎麗·卡斯羅女士的家庭醫生,您覺得她的精神狀況如何?您也認為那位女士有自殺傾向嗎?”
“不,我不認為。從精神狀態看,卡斯羅女士十分開朗健康,每次產檢當我告訴她孩子很健康時,她都會露出幸福的笑容。她愛這個即將誕生的生命,不像是一位想要結束自己生命的女士。”
佩德羅醫生嘆了一口氣,他有些疲累地在一邊坐了下來:“而且,我從那位女士那看到了卡斯羅女士的屍檢報告,我認同那位同僚的結論,我不認為誰會在死亡之後還割了自己兩刀。
但是,蒙代爾警官,我不認為我能夠在卡斯羅女士的死亡上幫得了您什麼。就像您也沒辦法在我的工作上幫得上我什麼一樣,哦,我指的是個人能力上,而不是把病人介紹去聖·安德烈斯分院。”
那可不一定,我一口下去能解決大多數醫生解決不了的問題。奧爾在心裡吐槽著,不過還是對著醫生微笑點頭。
“佩德羅醫生,您診所裡的人都在這了嗎?”他的眼睛在診所內掃視。
從診所大門進來,就是左右兩排等待區,因為是私人醫院,多數患者都是在預約後前來就診的,所以這些椅子已經足夠。正對著等待區的是個小櫃檯,櫃檯上放著一個草編的小花籃,一位三十歲上下的護士站在櫃檯後,顯然對警察有些害怕。
櫃檯的左手邊是一張辦公桌,另外一位護士站在辦公桌後邊,同樣嚇得臉色蒼白。
奧爾打量了兩眼那張辦公桌,因為在辦公桌上有一臺打字機,打字機旁邊放著兩個筆筒,一些資料夾,他覺得這個辦公桌略有些違和感,但他暫時還沒找到具體是什麼東西帶給他的違和感。
“還有兩位護士,她們在樓上整理醫療用品。我可以叫……”佩德羅醫生話沒說完,就看見其他警官在奧爾的眼神命令下,已經衝進了診所,或者上樓,或者衝進他的辦公室,與另外一間問診室。
“您在懷疑什麼嗎,先生?懷疑我?!”
“您既然也看過驗屍記錄,那麼,也應該知道,那位女士身上的傷口,不是普通人能弄出來的,所以,我確實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您。”奧爾又看了一眼那張助理辦公桌,但還是決定先詢問被害人的家屬,“請問哪位是羅莎麗女士的母親?我們能私下裡談談嗎?”
這兩位夫人都是金髮,只是顏色深淺略有不同,同樣雖然人到中年,但氣質姣好,儀態端方。
“我是譚雅·卡斯羅,羅莎麗的母親。”金髮夫人看著奧爾說,“十分感謝您的幫助,蒙代爾警官。不過,請允許我打擾您片刻,這位是薇薇安·馬洛尼夫人,她的女兒貝妮在兩天前也失蹤了,貝殼區的警局對她說‘那姑娘只是隨便找了個地方去鬼混了’。就像他們說我的女兒那樣。”
馬洛尼夫人頓時忍不住了,激動地對奧爾說:“貝妮也懷孕了,剛剛四個月,警官先生!她不會和人私奔,或者出去鬼混,她正全心地期待著孩子的降生!”
“那麼,兩位夫人請一起來吧。”
同樣的金髮、同樣的懷孕女子,而且大機率
桑格羅大道115號,是市區與城郊的過渡帶,這種地方的房價一般來說當然也不高,所以這裡大多是獨棟住宅,住宅之間的空間也很大。但要在這裡居住,也需要一定的財力,因為通勤成為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在這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