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五個孩子都低著頭,一副謹受教的模樣。
奧爾再次嘆氣,現在這個情況,就是五個精英少年最不好的一面了,他們都很有主見和想法,這些話他們自己也不是不明白,但是,沒辦法。
“稍後會有人帶一個女孩來,一個人類女孩,她叫丹妮,她會帶你們在整個索德曼逛逛。很抱歉,我必須睡一會兒了。”奧爾也有猶豫是否要自己帶著這些孩子們去外頭,但是不行,他十分不舒服。
實際上在和國王的會面中,他的疲憊和不適因為精神集中,短暫地消失了。但是現在,它鋪天蓋地地又回來了。血族可以長期不睡覺,但即使對於血族來說,精力大量消耗之下,最好的恢復手段,依然是睡眠。
奧爾撐到丹妮過來,給她和五個孩子做了介紹,才上樓,他只來得及脫下外套和鞋子,就一頭栽倒在床上,直接睡了個昏天黑地。
丹妮很擔憂地看著先生的背影消失在樓上,她不清楚最近發生了什麼,但卻能清楚地看出來先生的疲憊。不過,還有任務在這兒。她看向五個孩子,他們和孤兒院的孩子不一樣,倒是和之前來的那三個貴族家的孩子很像,只是比那三個小屁孩顯得更文雅與成熟。
他們語言不通……丹妮對著五個人露出了她最熱情最友善的笑容:“請、參觀、索德曼。”
在丹妮帶著五個孩子上車,在警察們的保護下,開始了索德曼旅遊時。另外一個丹尼正坐著類似的馬車,由沒穿警服的狼人保護著,不過他是正在回家的路上。葛雷帕子爵坐在他對面,正在不時地打盹兒。
丹尼用手指按著頭,強忍著頭疼,正在記事本上寫著什麼——他剛剛離開一場持續了一夜加一天的酒會,他很剋制,整場酒會只喝了香檳和飲料,沒去碰任何烈酒,有時候他也很佩服那些貴族們,在大口大口灌著烈酒的情況下,還能徹夜狂歡。
這段時間代表先生出席社交場合,只有在最開始的時候,有些不長眼的小貴族跳出來,但在一些青年貴族(比如葛雷帕子爵,澤勒子爵,還有其他魚尾區儀仗隊的貴族們)的幫助下,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
現在,不長眼的傢伙已經絕跡了,甚至偶爾,他也能脫離年輕人的社交圈,在大貴族的外圍站一站。
丹尼笑了笑,那些大貴族偶爾也會用為難的表情看著他,丹尼很理解這些貴族為什麼這樣。他們的請帖請的是先生,渴望的談話物件也是先生。他們需要交流的話題,那些少爺們甚至沒資格傳話。貴族在社交場合上的“閒聊”對他們來說,比正經的談判更具有權威性。
可他們一次次邀請的結果,請來的卻是他這麼一個小人物,貴族們只能先確定了他在先生集團中的地位,確定他是否瞭解貴族的規矩,再用這種拐彎抹角的隱晦方式,向先生傳話。
現在有個問題,貴族們依然在試探中,讓丹尼傳遞的也都只是一些零散的小事。可這些東西根本沒有必要告知給先生,先生更不會做出任何回應。但對貴族來說,假如不能確定他的傳話是有效的,那就不可能繼續進一步的交流。
這簡直就像是……像是那個無限迴圈的莫比烏斯圈?
“不對。”丹尼閉上眼睛,緩解一下自己的頭疼,讓自己能恢復更冷靜地思考。
與其思考著該如何讓先生按照貴族的邏輯和他們進行交流,為什麼不把他們拉入先生的交流方式呢?丹尼看向坐在對面在馬車的顛簸中依然睡得香甜的葛雷帕子爵,要從他與澤勒子爵的父親開始嗎?
但是,盟友們已經給予了他很多幫助,這時候再讓他們主動站出來破壞貴族的社交禮儀,這對先生的名聲可不是一件好事,也不利於未來雙方的發展,不能莽撞……
突然,馬車來了一個急剎車,葛雷帕子爵直接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