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假如真的讓他們做成了,那位王父還有成為教會提線木偶的價值,血族和狼人就只剩下被塞進養殖場一條路了。
要不然奧爾找劍魚俱樂部的麻煩,國王會那麼幹脆地同意呢。這件事簡直是太符合國王的利益了。
“……他們下陷阱,其實是打擊國王?”
“不算打擊國王,流血的是血族和狼人,少數人類可以忽略不計,我們只能算是國王的狗,不是她的人,不是她的真正力量,國王毫無損失。這之後,他們應該會立刻派自己的人手去向國王認錯,然後讓雙方達成和解。畢竟國王還要繼續追查下去的話,就必須要動用她自己的力量。
但比你能力更高的力量,放出去一旦折了,國王可就要心疼了。而她並沒有百分百獲得勝利的把握。那時候,正輝教再朝國王哭一哭損失,表示認錯,雙方就能各退一步,恢復和平了。
國王應該是沒想到,他們會動用曙光的亞歷山大的,畢竟正輝教的基礎是比光明教還是薄弱得多。”
“我
“無論守律教或國王,都不可能讓光明教重新獲得優勢。畢竟諾頓帝國已經是正輝教國家了,而且現在國際形勢激盪,國王不會樂意看見國內再次發生一次宗教改革。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國王、虛弱的正輝教和守律教一塊兒,對抗光明教了。
可這對光明教也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他們的速度夠快,就能徹底將正輝教的聲望打壓下去。當正輝教失去大量的信徒,那也就無所謂,到底誰擁有國教的名聲了。”
“……我們要站在哪一邊?”
這幾方沒有任何一方是正義的,包括那個教義極端守舊的守律教在內——他們甚至還保持著毆打寡婦的教義。另外下面的信徒遵守教規,卻不代表坐擁財富的教會上層也遵守戒律。
“當有案子擺在面前,你會放棄查明真相嗎?”親王問。
想把奧爾拉進矛盾裡,實在是太簡單了,只要給他送上一件案子就好了。而毫無疑問,這幾家全都不乾淨。
奧爾沉默了十幾秒:“我會暫時離開總局,將精力放在拍電影與博覽會開幕式彩排上,所有來警局找我的案子……全部拒絕。”
“這樣做只有國王能命令你查案,而她不可能再送來讓你和正輝教發生衝突的案子。”親王點了點頭,認同了奧爾的想法。
國王真的不知道她丈夫所做的一切,讓奧爾重啟緞帶殺手的案子,又引出劍魚俱樂部,真的只是巧合嗎?這位陛下可是擁有著超強的政治手腕,畢竟從現在看,她什麼都沒做,只是安坐在王宮中,就獲得了巨大的利益。
甚至連一直戰鬥在一線的奧爾都欠了她一份人情,畢竟她表現得就像是要做奧爾的後盾那樣。
親王走了,奧爾還坐在沙發上,達利安為他送來了一杯熱奶茶:“奧爾,你該休息了。”
奧爾將奶茶放在一邊,對著達利安張開了雙臂,達利安站到了沙發邊,奧爾坐在那,摟住了達利安的腰。
奧爾覺得,他像是在深海中游泳,四周冰冷又黑暗,更糟糕的是,他分不清到底哪裡是上,哪裡是下,甚至沒辦法浮出水面了。只有達利安,才能帶給他片刻的溫暖和平靜。
奧爾在達利安的懷抱裡睡著了,他的身體並不疲憊,但精神卻需要休息。
睜開眼,就能聞到炒蛋和煎培根的味道,大雨已經停了,從窗外照進來的陽光乾淨又清透。
“紅龍,我的魔力是不是發生變異了?或者那是達利安的情況?”奧爾注意到了凌晨時,狼人和血族的變化。
狼人可以用他和達利安的那個奇妙的共鳴來解釋,但血族的表現就比較神奇了,現場簡直像是重回了魔法時代。
可娜塔莉在沒有魔法道具輔助的情況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