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稽,卻又充滿了保持緘默的決心。
“你確實很英俊,而且年輕,面板細嫩,別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對你這樣油滑的小毛頭沒有興趣,但牢裡的其他男人會對你很有興趣的。
我並不否認你父親說的話是對的,假如你說出真相,你們背後的那位大人就算必死,也會拉著你們全家人一起陪葬,死咬住不說,說不定那個人反而會拉你們一把,或者說,拉他一把——我不認為你這樣的人,能在重刑犯的監牢裡活過一週。
實際上,假如我們動一動手腳,可能你連兩天都活不過去。你是個風流的小傢伙,對吧?那我想你應該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都是什麼。”
“……”沃特的嘴巴合上了,他嚥了一口唾沫。
隨著奧爾平靜的語氣,沃特的神色也幾經變換,從堅定到厭惡,再到懷疑,最終,定格在了恐慌。
“我仁慈一點,多給你一個選擇機會,你想一個對三個,對四個,還是……對五個?”
“!”沃特打了個激靈,他哆嗦著,失禁了。
奧爾皺眉,他的反應,不太對。
“我……我說……別、別把我送進重、重刑犯監獄,你們、你們想知道什麼?”他顫抖著嘴唇,淚水流淌得近乎歇斯底里。
“格勞麗亞小姐死亡的全部真相。”
“她……我……她不是……父親送去的第一份禮物。”沃特吸了吸鼻子,看向了梅蘇利特先生,“我很抱歉,梅蘇利特先生,非常地抱歉。”
梅蘇利特先生向後退了兩步,讓自己徹底被黑暗包裹住。奧爾答應讓他一路跟著,因為在這個特殊的宗教區域需要一個自己人,但梅蘇利特先生也承諾過,他不會介入案件的調查中,他遵守承諾。
“兩年前……父親說是他在出售一條古董項鍊時,認識了這位閣下,對方接受了父親的邀請,與我們全家共進晚餐。”沃特又打了個激靈,“巴特魯斯·凱伊斯侯爵……”
——原來是凱伊斯,那位潘森先生聽到的卡尼迪斯,很可能是因為距離的原因,聽錯了。
奧爾參與了博覽會廣場的建設,和很多貴族打過交道,但還真沒聽說過這位凱伊斯侯爵,他的爵位也不低了。
但在沃特說出這個名字的瞬間,葛雷帕像是一個被突然鬆開的彈簧那樣,蹦躂了一下,看來他是知道的,那就可以稍後再問。
沃特·史莫因在繼續他的講述。
史莫因先生有一陣每天都要去拜訪凱伊斯侯爵,後來有一天,他突然說院子裡的玫瑰花開得正旺盛,讓崔西婭把她認識的女孩們都約到家裡來玩,她們可以在院子裡搭建一個玫瑰綵棚,在菜棚下野餐。
守律教的教規裡,女性應該謹慎小心,安於室內,遊玩吵鬧都屬於不道德的。但史莫因先生是家裡的大家長,他提出要求,沒人敢反對。
崔西婭當然也很高興這麼幹,認為這是父親對她的寵愛。但她不知道的是,當女孩們在下面玩耍的時候,凱伊斯侯爵就待在二樓,用一個小望遠鏡看著她們。
他除了少女,也喜歡更年長的女性,這時候他就會在週六的晚上來到史莫因家做客,週日也就是禮拜日,他會和老史莫因乘坐同一輛馬車,前往教堂。老史莫因的馬車玻璃是這位侯爵帶來的神奇玻璃,從裡邊能看到外邊,外邊卻看不見裡邊。他就那樣坐在馬車裡,觀察那些前往教堂的女性們。
“佩西·尼莫斯,是第一個被送走的人,是我父親買來的,用20金徽,他們家也很規矩,沒有到處亂說。艾達琳·昂賽科,父親去試探過,那家人不賣。後來突然有一天,他們家著火了,全家都被燒死了。凱迪·勞瑞,勞瑞家二兒子的妻子,她本就有不好的名聲,總是獨自外出,父親僱了人手去劫持她。
但是,被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