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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凱特隆先生的遺體現在在哪兒?”
“今天上午剛剛下葬,葬禮結束我就來找您了。”
“那如果我想再次進行屍檢,您有權力讓我的人挖墳驗屍嗎?”
這問題嚇了凱特隆夫人一跳:“很抱歉,蒙代爾警官,我沒有這個權力。畢竟,我現在只是凱特隆家的寡婦了。”
“那輛凱特隆先生遇害的馬車,現在在哪兒?”
“馬車?呃……我不知道。可能哈梅爾鎮的警察處理掉了吧?”
“只有車毀了,拉車的馬呢?”
“可能是死了吧?沒人跟我說過馬的事。”
“我明白了。”
她看見奧爾又拿起了資料,於是閉上了嘴,但過了一會兒卻又忍不住問:“您發現了什麼嗎?”
“對,是有些發現。”奧爾把所有檔案整理好,放進了檔案袋,“您的委託是找到殺害凱特隆先生的兇手,對嗎?”
“是的。當然。”
“嗯……現在對您說說我看過這些資料後的發現,我不能確定懷特夫人是否是無辜的,但我能確定,三個證人中的兩個都在說謊。假如我接手這個案子,那我會按照我自己的法子,從頭開始調查。這意味著,您也是嫌疑人。這一點不會因為您是我的委託人而有什麼改變。”
“兩個?這可太棒了!當然沒問題!或者說,這正是我需要的!”凱特隆夫人沒有詢問具體的情況,她的眼睛發亮,挺起了胸膛,“我打聽過您的事情,我知道,您說過,在調查謀殺案時,配偶會是
兩個人正親吻得激烈,奧爾突然感覺有“人”在拽他的褲腳,一低頭,原來是小熊格尼。這隻小熊也是很神奇了,它被放在大廳的引導臺那裡,由班迪尼克主要照顧,成為了整個警局的吉祥物。
它好像能分辨誰是“自己人”,誰不是。即使是沒穿著警服的家屬,甚至是聽說了它特意跑過來圍觀的孩子,它很乖地任擼,但前些天它把一個手欠犯人的手咬得血肉模糊——手指沒被咬掉,只是多了兩排牙印,但等這隻小熊再長大點,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當然,在“自己人”裡,它更是粘奧爾,吃飽喝足也不困的時候,這個小毛團就會歷盡千辛萬苦,也要跑上二樓奧爾的辦公室找他。
兩個人又擼了一會熊,可是總局的回信依然沒到,總局到底在幹什麼?
直到又過了二十分鐘,總局的回信雖然沒到,但總局的人來了。波羅斯泰督察一臉熱情地走進了魚尾區警局的大門。
“蒙代爾警官!這次由我來協助您!”
“呃,這次我……”奧爾臉上發紅,他以為自己在奧丁的信上寫得太籠統了,總局沒看明白,誤以為這又是一次受地方警局邀請的協助。
“是在總局的命令下,前往哈梅爾鎮,調查一件疑案的!”波羅斯泰打斷了奧爾的話。
“……”奧爾知道總局會偏向自己的,但以為最多隻拿到一份通知書而已,畢竟警察干私活雖然不需要遮掩,但畢竟是私活,沒有公器私用的道理。
“當然,蒙代爾警官,如果可以的話,是否能請您……將案情控制在一定範圍之內呢?”波羅斯泰話鋒一轉,對奧爾比了個一點點的手勢。
“什麼叫控制在一定範圍之內?”
“就是請……儘量別鬧得那麼大……至少在今年之內,請您別再鬧得太大了。”
派人來不是更進一步的表示偏心,而是害怕奧爾再搞出“大事”來。局勢屢次嚴重動盪,雖然血族的骨幹人馬沒有被直接傷害到,可被血族發展出的“盟友”多多少少受到了一些打擊,而且最頂尖的人物都知道這件事是血族王儲搞的,弄得一些沒受到波及的“盟友”都和他們保持距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