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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緊緊抿住嘴唇:“我知道您想說什麼,但我和我家人的事情不需要您的擔心,又或者,您是在恐嚇我?”
她甚至沒有再給奧爾說話的機會,直接走出去了。
接下來的2號是一位校醫,他比護士更圓滑一些,一直面帶微笑,但無論奧爾問什麼,他都說“哦,很抱歉,我一直在主樓那邊,並不清楚。”
一個兩個是這樣奧爾還可以理解,但結果所有人可能方法不同,但他們毫無疑問都是拒絕合作的態度。他們只回答了奧爾零零散散的幾個問題:那天部分學生的情況進一步惡化之前,也就是有人痙攣、狂躁、幻覺之前,正常感冒的病人,是可以由貼身男僕陪伴並照顧的,也就是說在並非週六週日的時候,也是會有僕人留在校園內的。
他們保證,其餘校外的醫生,以及警察後來檢測的食物,就是學生們中午吃飯時吃的食物,他們沒有更換,學生們確實不是因為午飯中毒的。
他們沒有區別對待任何患病的學生,所有人都得到了相同的治療,即使這三位學生過去一直表現得很健康,但在他們表示自己不適後,還是
至於遇害的另外兩個同學,他們兩人都出自大商人家庭,在所有的學生裡屬於不上不下的那種。兩人彼此之間的關係倒是很不錯,屬於好友,經常結伴一起完成作業,或者讀書、畫畫之類的。但除了對方之外,他們既沒有得罪過誰,也沒有和誰關係很好。
至於學生們出事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九個僕人誰都不知道。甚至,那天北樓圍牆的門到中午都沒有被開啟過,當時許多僕人都議論紛紛,還是下午警察來了,接手了北門的控制,又叫了僕人出來詢問,他們才知道下毒的事情。
說起來,也只有一群僕人莫名其妙被關了這麼長時間,才能依然保持冷靜了。
比起那十四位醫護人員,這九位僕人的話,才更可信一些。
“我記得……您給我的卷宗上,是下午的時候,醫院才接到通知的,對吧?”
“是的。”納德普答應著,他同樣意識到了這點,所以現在臉色也很難看。
既然是下午的時候才意識到不對勁,那為什麼要在當天中午就阻止僕人進入了呢?可剛才的校醫和護士們說了,他們一直到下午,不適的學生越來越多,且死者三人病情惡化後,才意識到情況不對的。
還有……那些前一天在醫務室照顧和陪伴自己主人的男僕呢?
“出事前的那個晚上,有男僕留在學校裡照顧他們的主人嗎?”奧爾問。
“有。”“沒有吧?”“我知道的費比爾被趕了回來,他一直在擔心他的主人。”
僕人們爭論了一會兒,他們大多不會去關注別的僕人,除非是主人的命令,但總算其中的兩個僕人對外有一定的瞭解,也就是說不只是當天的中午,甚至前一天晚上,學校就有所行動了。
“把兩位校醫再請來一趟吧。”
校醫們又來了,這時已經接近凌晨了,他們倆看起來已經困得要命了。
“警官先生,現在這個時間,可不是一個紳士與人交流的正確時間。”
“你們早就知道學生們的情況是中毒了,對嗎?”奧爾理都沒理兩人的抗議,直接來了一記直球。
“你怎麼敢這麼質疑我們?!”“這無端的猜測實在是太可怕了!”
兩個醫生的瞌睡頓時飛了,極其一致地對奧爾提出抗議。
“先生們,因為中毒這種稀少的情況誤診,以至於延誤治療,還是可以被理解並諒解的,甚至如果你們因此而受到迫害,那還會讓我同情。
但如果你們明知道這座學校裡發生了什麼,而選擇沉默,放縱,甚至隱瞞,以至於情況愈演愈烈,最終致使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