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師之間有著巨大的矛盾,邀請這些大師,讓他們能夠合作,不止需要花費鉅額的資金,還要丟擲大量的人情。這些花費與其用在地鐵上,不如用在武器上。”
錢德勒這番話是十分坦誠了。
奧爾將標書接了過來,雖然這件事充滿了危險,但趁著國王還沒徹底翻臉,那能薅帝國的多少羊毛,就薅多少羊毛吧。
錢德勒……大概是察覺到了,他也應該儘量給自己撈好處的,但他沒有。
“當你有需要,無論做什麼,只要叫我一聲就好。”
“不需要這樣,奧爾,吹笛人的事情,你們幫助了帝國,也幫助了我。真的,我在這件事上獲利頗豐,比約定的時間慢了幾天,正是因為這些‘獲利’。如果你感興趣,當有時間,我可以一條一條地把我的‘利益’為你列舉出來。而且,這件事對諾頓帝國也有好處,畢竟你們是必然會在帝國的領土上投資辦廠的。”錢德勒拍了拍奧爾的胳膊,“想從牛身上割肉,那總得把它養得健康強壯,你說對嗎?好了,交給你這份檔案,就沒有我什麼事了。”
奧爾把檔案遞給了馬克西姆:“交給了馬克西姆這份檔案,也沒我什麼事了。”
馬克西姆和費雪對視一眼,直接轉身上了警車——雖然錢德勒來這一趟看起來像是做了多餘的事情,但就是需要這一次倒手,事情才能夠合理合法地進行下去。
“現在還要等聖·安德烈斯的病歷?”看著馬克西姆他們的馬車,錢德勒問。
“是的。”奧爾一邊說,一邊拿過了羅森伯格的書稿,“如果沒事幹,可以看看書。”
正隔著遙遠的距離和奧丁打招呼的錢德勒愣了一下;“是那種書嗎?”
“那種?”奧爾猛地想起自己上一次和錢德勒一起看的是什麼書了,頓時臉頰升溫,“不,這是很正經的書。”
“哦~”錢德勒接過了書稿,自來熟地上了奧爾來時的車。
“上次你們一起看了不正經的書?”達利安湊過來,問。
“……”有些事果然是瞞不住啊。不過,奧爾決定惡人先告狀,“說起來,這件事還和你有很大的原因。”
“我?”
“對,就是你!你必須補償我!我最初對那本書產生好奇,就是因為在你的辦公桌上看到了那本書,當時還以為那是本冒險小說之類的,結果我就……”
當達利安因為奧爾的“控訴”而笑得肚子疼時,娜塔莉終於帶著女爵士和塞爾瓦的病歷來了。
“塞爾瓦·喬伊確實有胃病,在與喬伊女爵士結婚後,經過長期的治療,他的胃病雖然已經基本被控制住了。但最近半年他的胃病又有嚴重複發的趨勢,因為他最近的精神過於緊張——猜猜為什麼他的精神過於緊張?”
“女爵士懷孕了。”奧爾說。
“啊……原本還以為能讓你驚訝一下的。”娜塔莉嘆氣,“這本病歷是女爵士的對外病歷,這本是聖·安德烈斯貴賓客人的特殊病例。去年,她花了大價錢購買了血族的回春秘藥——專門針對生育的。
據她的主治醫師,還有當時負責照顧她的護士們說,她的小丈夫全程照顧著她,但從沒有任何喜悅,有醫生的狼人曾經聽到他偷偷在洗手間裡哭泣。當時他們在醫院住了兩個多月,沒有任何人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所以,這對看起來不太普通的夫妻,很可能不是金錢交易。”
奧爾把喬伊女爵士懷孕的報告抽了出來,但把剩下的特殊病例交給了錢德勒,這個可不是馬車上的那幾位能看的:“我們去警局吧。”
馬車上,奧爾沒對他們說塞爾瓦在醫院的表現,只從利益的角度講述案情——塞爾瓦沒有任何殺害喬伊女爵士的理由。
“這不可能!”在馬車上,顧不了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