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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爾懷疑,以這個人的謹慎,他甚至已經放棄□□了兩個勇敢女孩的巢穴。但只要找到,必定能發現更多對方的痕跡。
“爸爸,我們出發啦。我會盡量做好的。”彼得·潘很緊張,之前的偵查任務都是奧丁帶隊,他屬於輔助的,這還是
對奧爾來說,夜晚的時候,思念確實會比白晝時更加明顯。畢竟,夜晚本來就該是和戀人相擁共舞的時候,但現在,他卻只能擁抱冰冷的夜空。
唉……孤獨是真的能讓人變成文藝青年——奧爾吐槽著自己。
馬賽克在夜晚的郊外擴散,奧爾很快就有了發現,只是和他要尋找的變態的窩點無關。
“我怎麼會認為,索德曼的郊外,只有一個變態的窩點呢?”奧爾按了按額頭,有時候,他會產生一種錯覺,頭疼根本不是精神世界裡四位客人帶來的,完全是他自身本來就有的疾病。
索德曼就像是一頭扭曲的怪獸,而它的郊外,就如怪獸的巢穴,這種地方當然少不了毒蟲毒蛇和毒草的存在。
奧爾發現了一個被遺棄的嬰孩,是個男孩,他甚至沒有個像樣的襁褓,身上只裹著一件破爛的襯衫,臍帶還連在肚子上。
剛用馬賽克的小毛毯把孩子包起來,繼續擴張的馬賽克就發現有攔道的劫匪劫持了一輛公共馬車,正把馬車上唯一的中年女士朝著小樹林裡拖。
馬賽克聚攏成了第二個奧爾,劫匪只有兩人,很好處理。可乘客們在對這個突然出現的警察感恩戴德後,卻拒絕那位衣裳都被撕破的中年女士上車。
“一定都是她把劫匪引來的!”“她帶來的壞運氣!”“我就說,馬車上只有一個女人,總會出問題!”
這個女士就只是一位很普通的中年婦女(看外貌,她的真實年齡可能只有三十出頭),身材粗壯,衣衫乾淨儉樸。她哀求著,表示自己只是來看一看嫁到城裡的女兒,現在是回家的路上,並不是魔女,更是和盜匪沒有關係。但她一個人的聲音,怎麼比得過七八個男人的大嗓門呢?
最終,醉醺醺的馬車伕只隨便從口袋裡掏出幾個艾柯,扔在了女人的身上,然後駕車走了。奧爾很想把公共馬車的車轍弄斷,但是,跟蹤的馬賽克看見車伕從貼身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位婦人和三個孩子。
奧爾也知道,為什麼郵遞員、公共馬車伕和清潔工們總是醉醺醺的——因為烈酒是這些人最便宜的取暖方式。
奧爾的頭更疼了。
“女士,稍後當我的同伴來了,我可以讓他們用警車送您去您的目的地。”
“謝謝!謝謝,警官先生!光明保佑您!”絕望的婦人頓時抹乾眼淚,笑了起來。
“我去點一堆火,您可以暖和一些,我另外一個同事剛剛撿了一個嬰兒,不知道您是否能夠暫時幫忙照顧一下?”
“當然可以!沒問題!這可真是作孽啊,在這種天氣裡扔掉一個嬰兒!”
第三個奧爾抱著孩子,匆匆跑向婦人與二號所在的地點。幸好他發現得不算遲,奧爾剛剛為孩子做了簡單的檢查,他手指和腳趾都是好的,有凍傷,但沒出現壞疽。而且,在暖和起來後,嬰兒開始發出了嘹亮的哭聲。
孤兒院的孩子們,又要多一個弟弟了——蒙代爾孤兒院已經儘量宣傳了,甚至安全區裡也設定了一個“娃娃箱”,那箱子很大,在每個安全區最黑暗的角落裡,只要把孩子放進去,沒人會去追查到底是誰,又或者是為什麼放的。
可即使如此堵塞的下水道里,垃圾箱裡,河道里,卻依然總是能看見和死貓死狗死老鼠一起沉浮的嬰幼兒的屍體。一部分是因為孩子生病,家長沒錢安葬,又沒地方挖坑,至於剩下的,就是……
快要因為頭疼嚎叫出來的奧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