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是三家,不,是所有教會一塊虧。可稍後,他們還是能從被選上的倒黴蛋身上挽回一些損失。就像奧爾說的,只要扔出去一個“惡魔”,虔誠的信徒就會把惡事都一股腦地發洩在惡魔的身上,神依舊是無暇的。
至於養殖場的損失,從西大陸那邊調人就好了。
“讓加布裡與您一塊兒去吧。”胖主教說,“他今天是隨我一起來的,現在就在外邊。”
加布裡是被奧爾殺掉的曙光的亞歷山大的繼任者,名義上與奧古斯丁同級別的聖堂騎士。
“蒙代爾警官,您不能傷害那些聽從命令不予反抗的神職人員,那些反抗的人,也不能將他們傷害致死。”
守律教的沒說話,低頭看自己的鞋尖。
“當然,三位冕下。”不能打死……打殘廢看來是沒問題,高位截癱也可以。奧爾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樞機主教們看見了他的笑容。
打殘廢當然沒問題,養殖場的神職人員很多都不是人了——他們都承認的不是人——放在養殖場裡,那些傢伙有事幹,就不會去外頭找事,一旦養殖場變空,活蹦亂跳的他們無事可幹,就得出來找事了。那時候才是真的給教會惹麻煩。
奧爾把人全打殘是最好的,恰好將仇恨也都拉過去了。等那些傢伙痊癒了,新人也過來了,他們一定要去報仇,也是找奧爾的麻煩。
所以,樞機主教們也回以笑容,真是讓雙方都滿意的結果。
奧爾匆匆離開後,樞機主教們的笑容消失了。貴族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依然沒人當出頭鳥。
“陛下,我們的年紀大了,能要一把椅子嗎?”正輝教的胖主教問。
國王憤怒,這不是一把椅子的問題,這是優勢與氣勢的問題,主教們已經認清了貴族們的軟弱,所以他們此刻才敢於要椅子。
貴族們低著頭,裝沒注意到,這怪他們嗎?現在出頭的人,當然是能在此時此刻得到陛下的好感,可是過上一段時間,教會找麻煩的時候,國王八成不會伸手救命。因為從國王的角度她不能把教會逼急了,當然在事後得讓他們“適當地”發洩怒火,發洩的物件就得是現在的出頭鳥。
奧爾?他代表的是他自己,他的力量也放在那,教會找他的麻煩透過的是其他層次。
總之,國王和她的貴族們,也算是“君明臣賢”了。
國王揮揮手,給三位樞機主教搬來了椅子,諾頓帝國地位最高的幾十人就在大會見室裡,大眼瞪小眼。
蹲在馬車車頂上的奧丁動了動,她對著菲洛琉斯哇哇叫了幾聲。菲洛琉斯站了起來,奧丁繼續哇哇哇了一會兒:“我明白了,親愛的。我這就出發。”
他們現在和葛雷帕,一半貴二代,以及一半女警在一起。他們沒有與澤勒子爵一起前往王宮,而是根據家族墓地的遠近,分成了兩隊。目前為止,他們還遇到了其他年輕貴族,也遇到了前來阻止的神父。
但是,貴二代們都是很堅定的人,並且從澤勒子爵那知道,在墓穴裡發生了什麼,作為家族墓穴的主人,只要他們堅持,那神父最多也只能用惡毒的言語詛咒,卻沒辦法阻止。
目前為止,只有一個幸運兒家裡遭遇的盜墓情況……較少——屍體沒怎麼被損毀,只是陪葬品全沒了。
菲洛琉斯抖了抖翅膀,四爪用力朝前一躍!
咔!哐!
他們現在趴的這輛車不是警車,是某位貴二代自己的馬車,原本覺得這車頂軟乎乎的,比警車硬邦邦的車頂舒服得多,誰知道就發生了此種慘案。
坐在裡邊正在談話的幾位貴二代,看著從車頂上漏下來的獅爪也目瞪口呆。巨大的獅爪還在他們眼前狗刨一樣撈了幾下,一個貴二代大著膽子伸手……摸了兩下肉球,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