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魔僕便走上前,恭敬垂頭。
明塹懶洋洋地說:“拖下去餵狗。”
真白檀悽惶地說:“不——不要啊——”
聽到這一場話的池杏都懵了:不應該是我可憐的老婆被惡毒的巫師抓走了嗎?這……好像哪裡不對的樣子呢?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真白檀本來也是這麼想的。
他想要把可憐巴巴的貓兒抱回家,沒想到……
自己養貓不成反而要餵狗???
魔僕語氣平平道:“主人,我們這兒沒有狗。”
明塹一手托腮,一手指著池杏的方向:“那兒不是有一隻麼?”
少年明塹
明塹現在儼然就是莊園的主人,他的手指往外一指,所有人的目光便都追隨而去,直直射向池杏。
池杏本來想做一隻低調的狗,但現在恐怕不能了。
如果這個時候還貓著身子縮在花壇旁邊,反而更惹人懷疑吧?
他也沒有把握能全身而退,不如順水推舟,靜觀其變。
池杏便從花壇背後慢吞吞地走出來,學著別的魔僕的樣子,低著頭,弓著腰,也不敢看人。
這個莊園原本是真白檀居所,所有魔僕都是真白檀轉化而來的。
然而,當真白檀把明塹帶來之後,莊園就一夜易主了。而魔僕們都聽命於明塹。
更過分的是,真白檀也儼然變成了明塹座下的魔僕。
真白檀原本以為,自己把明塹帶來,能夠把明塹轉化為自己的魔僕,沒想到……魔僕竟是我自己!
真白檀再看看池杏,他也沒認出眼前這個魔僕已經被調包了。
聽到明塹說這是狗,真白檀還努力地回憶:這個魔僕本體是狗嗎?我忘了……
不怪真白檀,當初他來到莊園的時候太缺侍從,一口氣轉化了很多魔僕,誰是誰,他也記不太清楚了。
“過來,抬頭,我看看。”明塹說。
池杏順從地往前走,目光抬起,一下就愣住了。
花園的草坪上放著一個懶人沙發,明塹就坐在沙發上,此刻他的模樣十分俊俏——是俊俏的少年模樣。
池杏記憶裡的明塹卻已是青年。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剛剛覺得明塹的聲音熟悉但又哪裡不一樣了——此刻的明塹聲音是少年音,和成年後的他相比要青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