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巫師協會報備。”
明塹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要喬裝成貓妖偷偷出來。
池杏很快拋開白檀的話題,又對明塹道:“我打算大辦訂婚禮,然後婚禮要辦更大!你覺得怎麼樣?”
明塹蹙眉,說:“這樣籌備起來要花費許多金錢和人力……還有時間。”也許,對明塹而言,最重要的還是“時間”。
池杏倒是沒想這個,只說:“這些都不是問題。按你的意思,訂婚要一年,訂完婚等真正結婚也要一年。這些時間夠辦得很好了。”
明塹這才想起,自己從前確實說過,訂婚要一年,籌備真正的婚禮也要一年,這樣才隆重莊重。不僅如此,當時明塹還說了要等真正結婚了才可以交`配。
想到自己嘴裡說過的話,明塹心情微妙——倒不是懊悔或是什麼的,他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狀態不正常,處於被“洗腦”的情狀裡,說的話是可以作數的。但這樣的話他又不能與池杏說。
於是,明塹便說道:“我覺得這樣太辛苦了,還是簡單點,直接辦婚禮吧。”
池杏想了想,說:“也行,那就按你說的辦。”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就到了白檀來造訪的那天了。
白檀每回出門身邊都簇擁著為數不少的巫師。池杏也不知這有什麼意義,這些巫師也挺脆皮的,在池杏看來,要是這些巫師能夠保護白檀,那就是笑話。普通的角色沒法接近白檀。要是真的能威脅到白檀的敵人來襲,這些巫師也起不到什麼保護作用,恐怕還會拖白檀後腿吧。
池杏在山門看到這些跟班巫師的時候,就沒好臉色。
主要是跟班巫師看池杏也沒好臉色。
巫師協會的“精英”大多對妖獸沒有好感,就跟妖獸高層對巫師沒好感一個意思。
池杏便冷冷說:“我只是邀請了白檀大巫,可沒請你們啊。你們倒是厚臉皮,不請自來,還給我甩臉子。客氣話都不會說一兩句。”
巫師們冷淡地說:“我們是來保護白檀大巫的,可與你無關。”
池杏說:“得了吧,就你們還保護白檀。你們有這水平還用當跟班啊?”
這些精英巫師一個個被氣得夠嗆。
白檀大巫在旁溫溫和和地笑了笑,說:“都別說這樣的話了。”白檀先對巫師們說:“池杏是我的朋友,希望你們也當他朋友一樣。”巫師們倒是不敢反駁。白檀又對池杏說:“他們是我帶來的,若有什麼冒犯的地方,我替他們道歉。”
池杏倒是好意思,笑笑說:“他們是他們,你是你。他們做事哪用你道歉?難道他們沒長嘴?”
幾個巫師立即又要生氣。
池杏嘴快,趁他們沒開口又繼續輸出:“他們不也說了,他們是為了保護白檀大巫才來的,和我沒有關係。既然沒有關係,什麼吃啊住啊的就別算我頭上了。我邀請的貴客只有大巫一個。他們今天是精英巫師,想必能吸風飲露,也不用我照顧!”
巫師們臉也綠了,他們養尊處優,怎麼能餐風露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