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沒有傷害過一個無辜啊!是頂乖巧可愛的一隻貓!只是爪子利了一點罷了!其實他一點都不兇的!你可不可以別封印他?沒有他,我也活不成啦!”
白檀古怪地看著他:“可不是還有白明塹嗎?我瞧著你和他處得也不錯。並沒有活不成的意思。”
池杏沒想到白檀突然不好說話起來了,噎了一噎,又哭啼啼地說:“這怎麼一樣呢?他們都是很重要的,我缺了一個都不成的!”
白檀道:“那這不是腳踏兩條船嗎?”
池杏一下憋了氣,搖頭說:“他們是同一只貓!怎麼會是兩條船呢!你怎麼都不會用一分為二的辯證眼光看待問題呀!”
白檀確實不是很懂這些哲學的問題,想了想,便說:“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也就是隨口說一句而已。”
池杏睜大眼問:“那、那你是不打算封印黑明塹了?”
白檀苦笑答:“你可放心,我現在病著,就算有這心,也無這力。”
池杏又想問:那等你病好了呢?
但他知道,這時候再說這個就不合適了。他便轉而問起白檀的身體來:“你的身體到底怎麼了?怎麼這麼多災多病的?”
白檀咳了咳,搖了搖頭,說:“你先叫明塹進來吧,我想問他幾句話。”
池杏站起身往外走,意圖開門,沒想到門把竟然擰不開。
“怎麼回事?”池杏眉頭大皺,用力地轉動門把,但卻是紋絲不動。
就在這時候,一股詭異的力量從四面八方襲來。
池杏心跳加速,回頭一看,見床頭櫃上跳出一隻和白檀長得一模一樣的娃娃。
娃娃跳上床,一把抱住白檀。
白檀未及掙脫,就和娃娃一起猛地消失在一團詭異的綠光之中。
池杏一時嚇住了,半晌回不過神來。
等他反應過來,聽到動靜的巫師們就衝進來了,只見病床上的白檀已不翼而飛,整個病房卻瀰漫著一陣濃郁的暗黑之力。
巫師們立即圍住池杏,指著他:“說!白檀大巫去哪兒了?”
池杏懵了:“啊??我怎麼知道啊!!”
巫師們氣急:“別跟他廢話了,先抓起來再說!”
池杏是不打算束手就擒的,正猶豫著要不要暴露巫力,卻聽得明塹冷冷地說:“抓誰呢?”
巫師們知道明塹是天煞兇獸,便有幾分畏懼。
倒是一個高階巫師跳出來,對明塹昂著頭說:“你是天煞!白檀大巫失蹤,怕是和你也脫不了關係!”
有了高階巫師在前面發威,幾個跟班也壯了膽,紛紛點頭附和:“是啊!是啊!不然哪兒有這麼巧的事?”
高階巫師得到了小跟班們的擁護,信心大漲:“來!把他們一起抓住!”
池杏正想著,白明塹應該還是想和他們講道理吧……唉,如果黑明塹在這兒的話恐怕就直接擰掉巫師的頭了……
這麼嘀咕著,池杏抬眼就看見:白明塹上前,擰掉了高階巫師的頭。
全場,鴉雀無聲。
高階巫師的頭滾在地上,半秒之後大叫:“混蛋,還不把我撿起來裝回去!!!!”
白明塹目光冷冷一掃,幾個小跟班就跟鵪鶉一樣,屁都不敢放一個。
白明塹抬起大長腿,將高階巫師的頭往外踢。
幾個小跟班抖得跟厲害了。
白明塹說:“那不是你們的大哥嗎?他的頭飛了,你們怎麼不去撿?”
幾個跟班如夢初醒,把腿狂奔去撿頭——那個可是他們的帶頭大哥,現在都“不帶頭大哥”了!嗚呼哀哉!
白明塹朝池杏伸手,說:“這兒危險,我們先回家吧。”
池杏愣了愣,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