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祭司點頭:“那我隨後跟上。”
於是,虎族長便帶明塹與池杏一併去了阿涵遇害的地方。
阿涵是死在自己的樓房裡的。樓房裡就住著他和他的母親、弟弟。
大祭司與虎族長懷疑阿涵是在睡夢中被巫術殺死的,因為在睡前,阿涵還和母親阿蘿、弟弟阿彬打過一聲招呼才回自己臥室的。
當晚,阿涵、阿蘿和阿彬分別在自己房間睡覺。無論是阿蘿還是阿彬都沒有聽到任何聲響,他們兩母子是一覺睡到天亮。天明之後,阿蘿首先起床。當她經過阿涵的房間時,聞到裡頭傳出血腥味,便敲門問詢,裡頭沒有反應。她破門而入,才發現阿涵已經死了。
她又驚又痛,大哭大叫,把小兒子阿彬給吵醒了。阿彬聽到聲音後趕到現場,發現情況,便聯絡了虎族長和醫療隊。
虎族長帶著明塹與池杏到了他們樓房,便見到阿彬和阿蘿憂傷的臉龐。
明塹是族中的“大明星”,阿彬和阿蘿見到明塹,比較客氣,還說:“謝謝您來看我們。”說完,阿蘿目光移向池杏這個生面孔:“這位是……?”
阿彬說:“媽,這你還要問?山上不是都傳遍了嗎?要是遇到一個渾身大貓味兒的狗,那就是明塹的相好。”
阿彬語調輕浮,聽得明塹不是很舒服。
明塹正色道:“這是我的即將結婚的物件,池杏。”
“!!!!”阿彬和阿蘿都震驚了。
也別說阿彬和阿蘿,池杏也震驚了:“啊?”
虎族長也感到極為詫異:“這事你怎麼沒跟我提過?”
明塹臉色如常,好像沒有提出了一件大事的覺悟,只淡淡說:“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先去看看阿涵的地方吧。”
阿蘿和阿彬帶明塹與池杏看了阿涵的臥室。阿涵的屍體還放在那裡沒有動過。阿蘿用妖力維持了阿涵的肉身完整而不腐爛。因此,阿涵的身體除了眼眶兩個窟窿之外並無任何不妥之處。阿蘿親手替死去的兒子戴了絲綢眼罩,遮住了他全身上下唯一的傷處。她抽泣說:“這樣的話,他看著就像是還活著,就是睡著了一樣……”
阿彬在一旁說:“完全不像好嗎?死了就是死了,怎麼能和睡著了一樣?”
阿蘿聽到阿彬這樣的話,恨聲說:“不求你們兄友弟恭,但你哥哥死了,你一點兒不傷心就算了,還說這樣的話!你有沒有良心?”
阿彬“切”了一聲,說:“我們的野獸哪有良心這種東西?只有軟弱的人類才有那個啦。”
虎族長、明塹和池杏看了看對方,也沒多說話。
池杏感受了一番在場的巫力殘留,確實察覺到暗黑之力的殘留。但他100能確認,這絕非黑檀大巫所為。從殘餘的氣息來看,兇手的巫力大概跟黑檀大巫提鞋都不配。
這樣一想,池杏倒是放心很多。還真的像明德說的,如果兇手試圖襲擊自己或者明塹,只會加快破案的程序。
觀察了一會兒,池杏和明塹一起回明家樓房。
路上綠蔭蔥蔥,偶爾蝴蝶穿飛,四周流動著新鮮的空氣,全是山林的清新氣息。
池杏對明塹說:“你剛剛為什麼跟他們說我們即將結婚?”
“難道不是嗎?”明塹對池杏說,“昨晚的事情……”
池杏愣住:“昨晚……”池杏眼珠子轉了轉,“你說是因為昨晚的事情才想到要和我結婚嗎?”
“不,你原本就是我認定的結婚物件。”明塹回答得很坦然,“但是因為昨天的事情,我才認為我們應該加快程序。”
池杏想到了什麼,揶揄一笑:“是因為你不支援婚前x行為嗎?”
明塹怔了怔,臉上有些懊喪:“確實。我也沒想到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