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查到底,你們也不能洗清嫌疑!”
池杏冷笑:“哦?按照你的意思,我還得叩謝青天大老爺了?”
大祭司還想斥責池杏,卻被白檀以手勢阻止了。
“我並沒有抹殺明塹的存在。”白檀說道,“他現在還是好好的。”
“好好的?”池杏用冰冷的眼神凝睇著白檀。
大祭司說道:“那可不是?大巫師擅作主張砍斷了明塹的尾巴,已被白檀大巫責罰。白檀大巫還親自用光明法術治癒了明塹的傷,明塹隨後重新長出了一條潔淨的白尾巴,身體也完全康復了。”
池杏卻聽得甚為惱火,冷道:“我可不覺得黑尾巴不潔淨。”說著,池杏冷瞥一旁的大巫師一眼。
從進門以來,大巫師就沒有說話,彷彿是心虛。
池杏用刀子一樣的眼神剜他的老臉皮:“被責罰了?請問是什麼樣的責罰?”
大巫師被一隻狼狗這樣質問,覺得極沒面子,但迫於白檀的壓力,還是不情不願地對池杏低頭彎腰:“實在抱歉,那次是我魯莽了。我已經被罰關禁閉六個月,還被剝奪了榮譽……”
“就這?!”池杏的聲音陡然拔高,憤怒且不敢置信,“就關了六個月?而且關禁閉不是坐牢吧?關禁閉,該不會就是在巫師塔裡好吃好住的宅六個月?”
大巫師臉上露出訕訕之色:“我一直在面壁思過。”
“去你吧!”池杏氣狠了,又口吐了幾句不能過審的話,拳頭都攢緊了,要不是白檀在場,池杏已經上去給大巫師一套組合拳。
“抱歉。這是巫師協會的決定。”白檀說,“你覺得不滿意?”
“當然不滿意!”池杏厲聲回答。
“那你希望我們怎麼補償和道歉?”白檀仍是那溫溫吞吞的語氣,“只要能做到的,我都會答應。”
“明塹被他砍了尾巴,那我要求砍他一條腿,不過分吧?”池杏冷笑道。
“你!”大巫師又急又怒,“你也太刻薄了!”
白檀搖頭,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他的懲罰應該是按照法律法規辦。同態復仇是不對的。”
池杏:我去妳媽的。
池杏點點頭,露出狗狗樣:“也是,我也就是說說唄。”
在三年前,剛剛目睹明塹尾巴被斷,池杏情緒失控,不管不顧地當著白檀的面襲擊比自己強的大巫師,差點被一波送走。
現在時間過去了三年,池杏已經恢復不少理智。在他看來,大巫師這老陰批是不能放過的,但也不急於一時,橫豎池杏現在的實力已非昨日,不怕料理不了這個老傢伙。
池杏又問:“對了,你們說查清真相了,到底真相是什麼?兇手是誰?”
聽到池杏的問話,大祭司和大巫師都臉露尷尬之色。
白檀倒是明明白白、坦坦蕩蕩地說:“是巫師協會的人。”
池杏:我怎麼一點兒都不意外呢?
白檀繼續說道:“有一名極端仇視妖獸的白巫師,名叫安佛。他利用自己豢養的魔寵殺人,嫁禍於明塹。為的是讓我出手除掉天煞。”
池杏冷笑:“你們白巫師心眼還挺多啊。”
白檀嘆了口氣:“我也很震驚。”
“不過,這個叫安佛的巫師這麼厲害,養的魔寵能殺死那麼多精英巫師?”池杏問。
大祭司說:“主要是因為被害人和安佛關係不錯,並不設防。”
“所以你們同僚背後插刀啊,真狠呢。”池杏說,“人類果然好複雜。像我這種單純的小狗狗真的想象不來啊。”
大祭司眼皮跳了跳,沒回話。
池杏又道:“可是,如果是他的魔寵殺人,現場殘留的氣息怎麼會和明塹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