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強力量,還熟習《天煞功法》,武力自然碾壓受傷的真白檀。
儘管黑明塹身上也有傷,但他一根筋,對痛覺極不敏感——相應的,白明塹則比一般貓更敏感。
像黑明塹這種不知道痛的人打人是最痛的,他哼哧哼哧一套貓貓組合拳打下來,直把真白檀的骨頭都拆成了零件。
真白檀不再嘿嘿嘻嘻陰陽怪氣,也不再發表中二宣言,突然又變回那個在莊園裡對少明塹卑躬屈膝的僕從,只求饒道:“我錯了,您饒我一條狗命吧……”
黑明塹惱道:“憑你也敢說自己是狗?你配嗎?”
真白檀極其能屈能伸:“我不配,我就是狗屎……不,狗屎也比我芳香。”
“……”黑明塹一時竟然不知該說什麼了,貓貓迷惑臉地瞅向池杏,“漂亮寶貝,你說要怎麼辦?”
池杏現在心情也十分複雜。
對真白檀,他自然是惱恨無比的。
但死而復生的明塹又讓池杏心裡充滿喜悅,他現在也不想考慮什麼,只想抱著他的貓狠狠地哭一場。
大概是看出了池杏的混亂,黑檀提議道:“現在真白檀翻不出什麼風浪了,我先用籠子鎖住他。等你想好了,再決定怎麼辦吧。”
現在真白檀被拆了骨傷了魂體,確實是十分虛弱,就是白沅也能把他制住。
真白檀也不敢有異議,忙說:“好啊,好啊,我最喜歡籠子了。這位巫師手段高超、英俊瀟灑,做的籠子一定也很美麗吧。能住上這樣的籠子真的是我的榮幸。”
黑檀蹙了蹙眉,畫了一道禁言咒,讓真白檀閉嘴了。
池杏蹙眉:“能關得住他嗎?”
“能。”黑檀道,“我也好趁這個時間和白沅商量一下,看怎麼把他體內的‘天女的眼淚’提取出來……如果實在無法分離出來,就只能等明塹身體康復之後,再用一次斷魂引。又或是我和白沅再做一個銷魂釘。把這個禍害給解決了。”
“好,”池杏對黑檀還是信任的,“那就先交給您了。”
黑檀便將真白檀鎖進籠子,等待“秋後處決”。
池杏則和明塹一起回家。
時別多天,池杏和明塹再度回到了他們是私人山莊,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一回到家中,黑明塹就不見了,白明塹再次掌控了身體,從背後將池杏攬住,溫柔地說:“這段日子你辛苦了。”
池杏不覺熱淚盈眶,關心地說:“這段日子你去哪兒了……我還以為……”
白明塹沉默了一會兒,才告訴他:“當時,我和黑尾巴都意識到對方的存在了。”
池杏怔了怔,說:“然後呢?”
“然後我們便自相殘殺,在識海中推倒了那一堵分割我們意識的牆。”白明塹淡聲說,語氣客觀平淡,就像是陳述與自己不相關的事情一般,“我們當時鬥得難分難解,直到推倒那一面牆之後,才意識到不妙……”
池杏想了想,說:“我記得黑檀大巫說過,那一堵牆把你們分開,隔出了一個黑一個白,如果牆沒有了,便會混雜成一片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