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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傍晚的時候,池杏感覺自己被大傢伙給壓住,幾乎喘不上氣。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竟見白明塹在自己面前,嚇得池杏一個激靈要醒了:“你怎麼……”
“我怎麼穿著欠兒的衣服是嗎?”黑明塹邪魅一笑。
池杏仔細一看,發現眼前不是白明塹,而是穿著軍服的黑明塹,但不說話的樣子真的一模一樣,害池杏以為白明塹突然回來了。
黑明塹似乎很有興致,穿著白明塹的衣服就開始了姦夫的工作。
池杏懵了,但也爽了。
不得不說,一向狂放不羈的黑明塹穿著刻板的制服幹著狂放不羈的事情,還挺……有滋有味的。
不過其中比較值得抱怨的是,黑明塹一直問:“我和他穿這件衣服誰好看?”
“我和他誰讓你比較舒服?”
“我和他誰的【不能描述】比較【不能描述】?”
池杏:……饒了我吧。
迷茫的?
黑明塹十分賣力,畢竟,按照慣例,姦夫一定要比正宮在床上表現更強!不然找個姦夫來幹什麼?
不能伺候狼君,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黑明塹現在已經擺正位置,知道自己是姦夫。
既然是姦夫,就要有姦夫的樣子。
黑檀這方面的催眠還是很成功的,黑明塹已經決定“擺正位置”。
但問題是,黑明塹就算認為自己是“姦夫”,也不覺得自己道德上有什麼問題,需要退避或者羞愧。他認了“姦夫”這個位置後,第一反應就是怎麼搞掉原配,讓自己上位。
作為禽獸,他就是這麼沒有道德觀的。
原本,黑明塹是想直接找到姦夫,將他?╰ひ╯。
但現在,經過黑檀的“點撥”,說姦夫不能跳太高,否則顯得不懂事,惹狼君煩厭。狼君就是喜歡那種乖巧懂事的小妖精。
聽了黑檀的話,黑明塹才算明白,為什麼池杏喜歡讓自己裝成小貓咪。感情他當大貓是“大妖精”,不是“小妖精”,不夠惹狼君憐愛呢!
黑明塹想著自己要“忍辱負重”,不能用大妖的方式解決問題,而是要用“小妖精”的方式解決問題。
黑明塹把池杏伺候得舒舒服服,池杏像是吃了十香軟筋散一樣,癱在床上,儼然是一條被玩壞了的廢狗了。
黑明塹目光幽暗地看著池杏後頸上的咬痕。
在剛剛纏綿的時候,黑明塹將原本的咬痕治癒了。好不容易讓池杏的後頸光潔如昔,黑明塹卻又趁勢咬了下去,留下了深深的咬痕。舌尖舔舐到屬於池杏血液的腥味,腥中便也有甜。
……
翌晨。
池杏是被手機鈴聲給吵起來的。
他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軍部虎鯨君,問他白明塹的去向。
“我聯絡不上明塹。”虎鯨君說,“或許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池杏噎了一下,忙說:“哦,我們前不久去玩了,一直沒開手機呢。”
虎鯨君將這個“玩”理解成了黃色的意思,沉默半晌,才說:“那現在玩夠了嗎?可以讓他來接聽嗎?”
“他現在不太方便,你很急嗎?”池杏問,“不急的話,我讓他待會兒回你?”
虎鯨君抿了抿唇,說:“事關重大,你讓他儘早回覆。”
聽到虎鯨君這麼嚴肅,池杏心裡吊起來,問道:“能夠讓我知道是什麼事嘛?”
“嗯,那倒是可以,畢竟似乎也與你有關。”虎鯨君回答。
“與我也有關?”池杏一下就聯想到象牙塔崩塌的事情了。
虎鯨君說:“白檀要見你們。”
“……我、我知道了。”池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