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僵。
花斑夫人見勢立即從包裡拿出信用卡消費記錄,攤開在明塹面前:“虎神節的時候,你不是被暗巫綁架所以失蹤了嗎?在你失蹤期間,你的信用卡還在消費,我就覺得很奇怪,細查才知道,都是池杏刷的。他刷你的卡買了很多肉類。他一隻狗根本吃不了那麼多!”
明塹抿住嘴唇,彷彿還在消化他被綁架的時候,池杏在刷他的卡養小白臉的訊息。過了半秒,他搖頭:“不會的,或許是他吃得多而已。”
“你到現在還護著他?”花斑夫人冷笑,“我就知道,所以我去他的公寓樓調了門口的監控,你猜這麼著?他在和一隻貓妖同居!還每天買肉喂他!”
花斑夫人怕他不信,又拿出兩張公寓樓監控拍到照片,拍在桌子上。照片裡是出雙入對的池杏和黑明塹——具體說易容過的黑明塹。按照池杏的要求,黑明塹在外都會隱藏氣味、改變容貌,所以無人看得出黑明塹和白明塹是一隻貓。
花斑夫人自然也看不出,只大聲對明塹說:“你媳婦兒在外面有貓了!”
作者有話說:
明塹又又黑了
你的狗在外面有貓了!!!
——任誰聽到這樣的話,都不會太高興。
明塹胸腔一股急火攻上心頭,一時氣場大開,威壓瞬息拓展,猶如一把鐵扇猛地抽開,離他最近的花斑夫人免不得被掃上。她那嬌嫩的臉蛋似被一隻無形的大掌拍上了一般,皮肉生疼,疼得她一雙美目沁出淚花來。
天煞威壓實在太強,弱唧唧的花斑夫人受不住的往後倒,氣都喘不勻,瞪著眼睛,滿臉驚恐地仰望著逆光中那道山一樣的身影。
明塹突然氣場大開,門外的妖獸都心悸起來,立即意識到門裡有異動。
虎鯨君帶著子車以及幾個大妖破門而入,方才看到明塹站在那兒動也不動,卻已是氣勢如山,壓得嬌弱的花斑夫人像是鵪鶉一樣蹲在牆角瑟瑟發抖。
見虎鯨君來了,明塹才意識到什麼似的,將威壓收回,下一秒,花斑夫人才似鬆開了繃緊的弦一樣軟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虎鯨君和子車都知道花斑夫人和明塹關係微妙,也沒有多想。而花斑夫人是子車帶進來的,子車也主動提出:“花斑夫人,我扶您出去吧。”
花斑夫人現在頭昏腦脹,四肢無力,完全都不知自己在幹什麼,只是懵懂地有著子車把自己扶走。
虎鯨君說明塹:“就算你要威嚇花斑夫人,也不該大開威壓,只漏出那麼一咪咪就夠了。你現在這樣,整個辦公室都快被你搞得沒心思上班了。”
明塹抿了抿唇,沒有多解釋,只答:“您說得對。”
虎鯨君見明塹並沒有傷人,只是放了一下威壓,也不好說他什麼。更別提,明塹待會兒還要參與一個重要任務,在這個節骨眼上,別說花斑夫人只是被嚇壞了,就算花斑夫人是被打殘了,虎鯨君也不會懲罰明塹。
虎鯨君便跟明塹說:“你的心態還是要穩住,待會兒還有任務呢。可馬虎不得啊。”
明塹想了想,說:“能不能給我幾分鐘,我想先和我的副官交代一些事情。”
“沒問題。”虎鯨君頷首,扭身就走出去,並叫人把明塹的副官喊進來。
副官是一隻兔猻,耳短而圓鈍,額寬嘴短,一雙瞳孔是淡淡綠色。
兔猻副官原本是明德的副官。之前明德被頂掉,明塹上任,兔猻副官還是有幾分不自在。
然而,自從跟了明塹之後,天天準時下班(因為明塹準時下班餵狗),出任務躺贏(因為明塹趕著下班餵狗),工資、待遇和品級都跟著明塹節節高升,因此,兔猻副官已經完全忘掉明德,一心一意跟著明塹。更別提妖怪天生的慕強心態使他對明塹已是100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