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問。
花斑夫人便將池杏是剋夫命那一套說法再說了一遍。
老魔羊聽了就呵呵了:“你們是妖獸,卻比人都迷信呢。”
花斑夫人噎了一下,說:“寧可信其有。我也是為了明塹好。”
明塹只是呆呆的看著池杏,他見了池杏的那一刻,腦子就逐漸清明起來,只是身體還是遲緩的,並未做出反應,只有指尖微微顫動。
池杏也察覺了明塹的異常,快步走到床邊坐下,握住明塹的手指,說:“明塹這是怎麼了?看著好像不太對勁?”
當池杏的手握住明塹的時候,明塹的反應機制迅速動了,一手將池杏反壓在床上,現場上演一記大妖擒拿術。
池杏倒是習慣了,也不惱,只是微微吃了一驚。
畢竟,他前些日子總和黑明塹廝混在一起,都忘了白明塹是不能碰的這一茬了。
看著池杏被猛然壓倒,大家都有些尷尬。
而明寶珠更加生氣:“憑什麼?憑什麼我碰二哥就是被打飛?池杏碰二哥就是被推倒?我也想被二哥推倒!”
明塹這才察覺二人的姿勢頗為曖昧,池杏被緊緊困在明塹的胸前,彼此手心相交。明塹那凍僵似的了四肢卻因此漸漸回暖。
明塹溫柔一笑,便放開了池杏。
池杏坐好,又說:“看來你是沒事了,那我就放心了。”
花斑夫人見這一貓一狗還在眉來眼去,心裡就堵著,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對了,池杏啊,既然你們都在,咱們就把話說開了吧。雖然我挺喜歡你的,可惜你的命盤不合,族裡也定了規矩,不許你與我們結親。唉,這真是遺憾啊。不過我還是衷心祝福你找到屬於你自己的幸福。”
池杏可不想和花斑夫人來這一套,只說:“我的幸福不就在這兒嗎?”
說著,池杏伸出了手,定在半空。
這是他和明塹的默契。
因為他不可以主動碰觸明塹,因此他想牽手的時候,就將五指伸到明塹手邊。
明塹看到,便溫柔地伸出手,與他的五指交握。
看著明塹與池杏這個時候還十指交纏,花斑夫人心裡一陣不悅,便語氣強硬地說:“明塹,你可不能不顧‘規矩’!難道你要違背‘規則’,一意孤行地與池杏訂婚嗎?”
花斑夫人特意加重了“規矩”“規則”兩個詞的發音,這兩個關鍵詞就如同重錘一樣鑿擊在明塹的腦門,明塹一時又是眼冒金星,思維紊亂,竟找不到反駁的力氣。
他知道,自己是要與池杏一起的……
然而,心裡那把聲音又死死地捆住明塹。
池杏牽著明塹的手,是以第一時間發現明塹的手心發冷。
他立即以巫力細查明塹,發現明塹體內有異常的巫力波動,大約是觸動了禁咒了。
池杏不忍見明塹受苦,忙說:“我們當然不會違背‘規則’。”
明塹的腦海霎時恢復清明:“池杏……”
花斑夫人大喜:“你果然是個懂事的孩子!”
池杏扭頭看明塹,見明塹露出了可憐的表情,活像一隻被遺棄的貓兒。池杏忙安撫地握緊他的手,溫柔地說:“不是說我不能嫁入虎族麼?也沒說你不能嫁給我呀?”
明塹愣了愣。
花斑夫人聽到之後,嚇得打跌:“你說什麼!”
明德聽了也震驚,大呼:“好有道理!”
明寶珠尖叫:“有個錘子!”
虎族長和老魔羊面面相覷。
池杏從兜裡拿出一枚戒指,單膝跪下:“明塹,你願意嫁給我嗎?”
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戒指的鑽石上,閃耀出熠熠的光輝,落在明塹眼裡,卻不如池杏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