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為什麼?”按照江阮的性格,華怡必傷。
“求你,放了他吧,從今天后,我與他兩不相關。”安夏的話輕飄飄的,落在華怡身上卻如同千斤重擔。
“好,既然你決定了,我尊重你。不過,任何代價沒有也不行,即便他是我的人,我也不允許有人打破底線。”
江阮伸手,對著華怡擊了一掌,隨著他悶哼一聲,並吐了血,江阮將手收了回來。
她的攻擊異能被防禦異能替換,到現在又增長了一些。
所以,她多了一絲對敵的力量。
沒想到這股力量,第一個傷害的會是自己曾經很相信的人。
“噗……老大,我……呵,大恩不言謝,我們,就此別過吧。”
華怡扯著嘴角輕輕笑了笑,內心的傷痛,對安夏的悔意讓他無法在這裡繼續待下去,所以,他選擇離開。
華怡離開後,安夏安靜下來,平靜的躺著,目光注視著傍晚空中閃過的流星,緩緩閉上了眼睛。
張揚和清風帶著青龍崗群眾中年輕力壯的少年,大家結著隊到這座山的另一邊,枝葉尚且茂盛的地方,尋找食物。
原先的那位大爺因為身體欠佳被留了下來。
“我說姑娘,你脖子上的這個東西,我覺得你還是不戴的好。”
大爺指著江阮脖子上的平安符說道。
江阮本來正在安夏床邊照顧,那擦了一遍又一遍的紙巾被放在摺疊盆裡面,水已經髒了。
大爺見人出去大半,有些無聊便走了過來,剛靠近就看到了微微發光的符咒。
因此出聲提醒。
“符咒?你說的這個?”江阮將東西掏出來,擺在大爺眼前。
“對,就是這個,這個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帶上它,你諸事不順,總會遇到挫折。我想給你的人是說這東西是個好東西,能保佑你平安,對吧。”
大爺毫不忌諱,張口就說。
“你,懂這個。事實確實跟你說的一樣。”江阮想想最近的遭遇,鼠疫、崽崽、青龍崗、華怡、安夏這一個個的都出了問題,可不正是帶著平安符從家裡出來後才發生的麼。
她半信半疑的抬頭看了大爺一眼,想起來張揚也曾經質疑過這個東西,此時心中微微一顫。
她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鬼神之說都是迷信,她從來不信。
但是,自從重生後,她發現一些事情變了,她也漸漸的願意相信這些。
否則怎麼解釋自己重生歸來這種事情呢。
大爺虛空摸了摸自己本就不存在的鬍子,搖頭又點頭,一副神運算元的模樣,咂咂嘴說道,“這就對了,尋常的符咒都是這樣的條紋這樣的疊法,你這完全是反的。而且開啟後不能再被摺疊起來的才是平安符。”
大爺往前一步仔細看那平安符上的紋路,“你這個明顯被疊了好幾次,雖然刻意壓回,但我還沒有老眼昏花呢,我看的清清楚楚。你這個絕對不是平安符,而是倒黴符。”
這三個字讓江阮的眉毛狠狠地挑了挑,因為這個是爸媽給她的,他們不會害自己的,那就說明,他們也被騙了,不知道是誰給他們這個。
“倒黴符?你是道家的,懂點算命審卦的本事?”
說實話,江阮雖然內心動搖,但沒有真的信任他,畢竟,他周身的形象和做派一點也不像她知道的那種人。
“你若不信,等你的好朋友張揚來咯你問問,我沒猜錯的話,這小子的本事可是不小,應該能看出來點。”
許是看出來江阮的猶豫,大爺多加了一句。畢竟他可看出來了,張揚是自己老朋友的孫子,他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呢,耳濡目染總得有吧。
說曹操曹操到,兩人正說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