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可聽聞,祺王身邊的一個謀士卻逃之夭夭,朝堂追捕多年,一直未尋到此人。
鄭太太猜猜,那位謀士如今在何處?
鄭太太已經驚呆,她驚訝孟羽兮一個深閨女子可以淡然地提起朝堂之事,更是訝異孟羽兮忽然問她。
忽地一個不好的想法敲她的心口,刺痛得她臉色難看。
不會,不...
鄭老爺身邊的那位師爺,便是當年輔助祺王的謀士,閔永年!
啊!
不,不可能!一定是你胡說的!
鄭太太臉色煞白,驚撥出聲,又捂住嘴巴,滿是驚恐,隨即搖頭,指著孟羽兮汙衊她們老爺。
老夫人也是驚愕不已,早已經失聲,她雖然不相信孟羽兮的話,可事關謀反,她又不得留個心眼。
孟瑜已經驚呆了,還有些傻懵,她不明白明明是內宅私鬥,怎麼就扯上謀反!
一定是孟羽兮胡扯,她為了對付鄭家,竟然敢私自議論朝堂!
真是不知死活!
四妹妹,即便你心中有氣,可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也不該隨意說出口,你這是非要拖鄭家和寧安侯府進牢房麼!
孟羽兮不等老夫人訓斥,就淡笑一聲,朝著孟瑜靠近,竟是嚇得孟瑜後退兩步,隨即孟瑜臉色難看。
三姐姐,你說錯了,我說過只滅鄭家滿門,所以你該慶幸你是寧安侯府的小姐。
你!
孟瑜氣惱自己竟然被孟羽兮嚇住了,可面對眼前的四妹妹,她竟忍不住害怕。
鄭太太臉色難看,聽著孟瑜的話,也覺得是孟羽兮故弄玄乎,好平息今夜的事情,便脫口大罵孟羽兮。
孟羽兮聽著卻是笑了,鄭太太,若是沒有證據,本郡主又怎麼敢說出祺王,你以為本郡主是胡說嗎?不要命嗎?
見鄭太太愣住,孟羽兮輕笑,眼神卻是冷了幾分,鄭家也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窩藏朝堂罪犯,還是祺王的謀士,本郡主大可以懷疑鄭家心思不純,意圖謀反。
聲音一落,在場的女眷都被嚇住,謀反這樣的大罪,可不是她們能聽的,那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啊!
你,你胡說!
鄭太太吞了好幾口唾沫,也難以安心,她臉色極差地看著孟羽兮,她腦子有些跟不上,她一個內宅婦人,哪裡知道什麼朝堂之事。
可謀反的祺王她聽說過的啊,當年,可是血流成河啊。
若她家老爺身邊的師爺真是祺王的謀士,那她們鄭家就揹負了謀反的罪名,難道真要被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