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三公子聽著空時暄自己誇自己的酒好,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瞧著他一副討好玉二公子的樣子,就嘖嘖了兩聲。
空時暄釀的酒後勁十足,酒量再好的人都容易醉,他莫不是想灌醉玉二公子然後將他打包帶走吧?
瞧著玉二公子翩翩君子的樣子,顏三公子又看向空時暄不懷好意的眼神,心生同情,決定要提醒玉二公子一句。
這酒容易醉人,玉二公子明天還要趕路,稍稍嘗一點便可。
話落,見空時暄冷冷地撇過來,顏三公子下意識咯噔了一下,隨即訕笑了兩聲,端著酒杯不再言語。
不得不承認,空時暄釀的酒雖然醉人,但是很好喝。
玉二公子看了看顏三公子,又看了看空時暄,端著酒杯呡了一口,確實是好酒,這酒很好,多謝少主招待。
好酒就是應該配美人嘛。
美人這樣的話,玉二公子只要是跟空時暄待在一起,便能聽到這兩個字,便是不適應也要適應了。
衡翰池聽著空時暄總是用言語調戲玉二公子,知曉玉家的人都重規矩,瞧著空時暄不著調的樣子,便嗔了一句。
時暄哥,玉二公子翩翩君子,你就不要胡言亂語什麼美人了。
空時暄喝著美酒,手臂懶懶地撐著腦袋,目光就沒有離開過玉二公子的臉,聽著衡翰池的話,才稍稍收回了一點點目光,瞥向他,趣味一笑。
呦,莫不是吃醋了?
聽我誇讚別人美,你生氣了?
我吃醋什麼?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誇讚別人,你當然要吃醋了。
衡翰池聽著這話,沒好氣地瞪向空時暄,伸手將他毫無形象的手臂推了一下,空時暄一個沒有注意,險些腦袋磕碰在桌子上。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我幾時不正經了?
空時暄揉了揉手臂,還要將手臂搭在桌子上,但見衡翰池瞪過來,唉呀一聲,便收回手,懶懶地靠在椅子上。
玉二公子聽著黑域少主喚衡翰池未婚妻,嘴角抽搐了兩下,繞有深意地瞥了一眼黑域少主,決意自己今晚還是要當心一點,門得鎖牢固。
衡翰池見玉二公子拿著酒杯不動,便帶著歉意說,他這個人就這樣,玉二公子,你莫要跟他一般計較。
什麼叫我這人就這樣?
玉二公子還沒有說衡翰池話,空時暄就不滿了,他一雙邪魅的眼睛瞄了瞄玉二公子,在他完美的腰身上掃了一眼,勾了勾唇角,又看向衡翰池說。
挖苦你家未婚夫,你這未婚妻不太合格啊。
你得像我護著你一樣護著我。
.....
衡翰池見玉二公子和顏三公子都朝著他看過來,臉色有些不適,忙瞪向空時暄,奪過他手上的酒杯,氣道。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我這不說的都是好話。
那你就不要說話了!
空時暄見衡翰池氣呼呼的,倒還真是不再說話了,伸手要衡翰池手上的酒杯。
衡翰池見他答應不說話,便瞪著他將酒杯還給他,但很鄭重地說,未婚妻未婚夫的,你下次不要再提了。
為什麼?
不太合適。
我乃塔蘿族的君上,很快就要立後了。
你要嫁給別人?
是娶,是娶王后!
哎,負心人啊。
.....
瞧著空時暄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玉二公子看著兩人,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大概是不會懂空時暄這人的心思。
不過,他對衡翰池有真心在,不然又何必為了衡翰池,跟黑域作對。
玉二公子明天就去南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