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瞧著坐在一起的孟漾堂和水舒,越看越般配,紛紛都想當起紅娘來,大家在軍營裡,開慣了玩笑,這會兒大家都脫了鎧甲,便越發沒有顧忌。
孟漾堂聽慣了他們的胡話,平日裡他們也沒少打趣他的婚事,還有不少好心人要給他介紹自家妹子。
這話聽多了,他沒覺得有什麼,但擔心水舒會不自在,畢竟人家是姑娘。
見到大漢,孟漾堂笑著轉移話題,說起他的妻女來。大漢聽到他的女兒,立即樂滋滋跟大家分享得到女兒的喜事。
瞧著大家的目光都被大漢吸引,孟漾堂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人打趣他跟水舒了。
但瞧著水舒似乎並未羞澀難當,很是坦率地坐著喝酒,見他看過來,反而開導他。
少將軍莫怪,他們平日裡就喜歡口無遮攔,但並無惡意,話語有損將軍清譽的,我替他們賠不是。
說著水舒便端著酒杯朝他敬來。孟漾堂聞言,看了喝得正開心計程車兵,輕笑道,怎麼會,我跟他們待慣了,並不在意這些話語。
那就好,我還擔心他們編排我跟少將軍,會讓少將軍為難呢。
不會,這樣的話,我聽得多了,大家也就私底下說笑,喝過酒,轉頭便忘了。
大家都是性情中人。
孟漾堂點點頭,這便是他為什麼喜歡戰場的原因,在軍營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彎彎繞繞,都是最質樸計程車兵,大家想要說什麼便說什麼。
到了戰場,便都是硬氣的好郎兒,灑血灑汗都可以,誰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水校尉,來軍營可還適應?
水舒沒有想到孟漾堂還會關心自己,他能來,她已經很吃驚了,便笑著說,平西將軍府的軍營很好,我很喜歡這樣的氛圍,也很希望能夠一輩子留在這裡。
一輩子?
剛剛還被大家編排入洞房,孟漾堂聽著一輩子倒是多想了一下,隨即看向水舒的目光也多停留了一會兒。
水舒話落,見孟漾堂看向自己,才意識到剛剛的話說得不合時宜,面色稍稍紅了紅,忙解釋。
我的意思,是希望可以當一輩子女將軍,就守著戰場。
孟漾堂輕輕咳嗽了半聲,掀過剛剛的話題,端著酒杯祝賀道,我還沒有恭賀水校尉得到聖上的賞賜呢。
見少將軍體貼地轉移話語,沒有讓她陷入尷尬,水舒面露微笑,笑著點點頭,多謝少將軍,我還沒有謝過平西將軍提攜之恩,若非將軍為我請旨賞封,我這會兒還只是小卒呢。
這是應該的,水校尉卓爾不凡,跟土著國的交戰,這一仗打得很是漂亮,該有你的軍功。
話落,孟漾堂瞧著大家喝得醉醺醺的,又瞥向水舒腰間的匕首,是軍營裡常用的標配,頓了一下,便說,既然是慶祝宴會,我理應送水校尉禮物。
這怎麼好,少將軍能來便好。
水校尉不必同我客氣,以往辦慶功宴,我都會送禮物的。
水舒聞言,倒也豪爽,沒有再推辭,見少將軍要帶她出去,便跟著他去了少將軍的私庫,裡面放著的都是他私藏的寶劍,名門武器。
有匕首,還有各種刀劍,一眼掃過去,讓水舒都看呆了。
少將軍,您這是?
水校尉,選一件吧。
這些都是少將軍私藏的,我若水選了少將軍的喜好,有些承受不起。
水校尉不必同我客氣,再名貴的武器,也需要相配合適之人。
水舒愣了一下,再看著滿屋子的武器,說實話她還很心動。習武之人,又怎麼能不愛兵器,何況還是名器。
只是,太多了,她很難在其中抉擇出一件來。
我見水校尉善用匕首,這把金匕首是鑄劍大師,古德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