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才稱得上是傾國傾城,我們姐妹二人就是普通人,只是水氏女的光環太亮眼而已。
不不不,姑娘謙虛了。若姑娘還是普通人,那這世間的女子豈不是粉黛無顏色?當然我們小姐除外。
軍師欣賞地看向兩位姑娘,又浮現她們小姐的身影,誠實道,雖然兩位姑娘很美,但我們小姐乃九域第一美人,兩位姑娘,絕對能排在第二。
呵呵呵--
聞言,水舒忍不住笑出聲,尤其是軍師這般無比真誠的目光,她忍俊不禁。
孟漾棠無奈失笑,瞧著軍師還想說什麼,輕輕咳嗽了一聲,見兩位姑娘被說成第二,也不生氣,反而很是開心,他賠罪道。
軍師說話便是口無遮攔,水小姐莫怪。
水舒搖搖頭,忍著笑說,少將軍,我們最是喜歡軍師這樣的實誠人,何來的怪罪。
軍師一聽,眼前頓時一亮,瞧著水舒更是欣賞。
水覓也是抿唇輕笑,就是,能排在孟小姐的後面,是我們姐妹二人的榮幸。
話落,又打趣看向孟漾棠道,何況,在少將軍的心中,孟小姐難道不是九域第一美人?
反正,在我們姐妹二人心中,孟小姐是,我們也沒有見過比孟小姐還要美的女子。
是吧,是吧。
軍師像是見到了同道中人一樣,滿是激動,見過我們小姐的人,那都得誇讚一句美若天仙。
孟漾棠瞧著她們笑著,又瞧著一臉欣賞的軍師,無奈揉眉心,不過她們這話很對,在他的心中,妹妹自然是無人能及。
對了,水小姐為何要來我們將軍府從軍,而不去東淮?
說起正事,大家立即停住了嬉鬧,水覓看了看姐姐,又笑著對孟漾棠說,水氏女雖然每次出山都要去東淮,但這個規矩已經在我們姐妹二人這裡結束了。
見他們詫異,水舒溫聲說,我們已經去過東淮見過女帝了,情分也好,恩怨也罷,東淮皇室跟水氏女再無牽扯,自此橋歸橋,路歸路,我們水氏一族的自由,當然歸我們水氏女。
孟漾棠聽明白她們這話的意思,東淮這次浩劫,便是起源於水氏女,有人打著水氏女的旗號鬧事,不過東淮的亂事,聽說已經差不多結束了。
難道東淮的戰亂能這麼快結束,與她們姐妹二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