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問,殿下呢?
太子殿下去刑部了,說是午膳不回來了。
不在府裡?
所以剛剛果然是夢吧。
孟羽兮從床上起來,由著甘露給自己換衣服,瞥到她似乎想說什麼,便問,可發生了什麼?
甘露斟酌一二,想了想用詞,說,太子妃,你這月事還沒有結束呢,這個吧,有些事情,是不是得,得忍忍?
?
什麼?
想到剛剛太子妃身上的痕跡,甘露緩了一口氣,想了想說,雖然我知道太子妃很沉迷太子殿下的美色,但是您也得悠著點,把太子殿下嚇壞了,也不太好。
瞧著太子殿下今早出去狼狽的樣子,甘露就有些同情太子殿下,萬一將太子殿下嚇壞了,她們太子妃豈不是得難過了。
太子妃要是難過了,她們豈不是更難受?
孟羽兮聽著甘露的話,忽然嘟嘟嘴,哼了一聲,想到今日反常的太子殿下,尤其是自己被嚇壞的樣子,叉腰忽然壞笑了一聲。
甘露見狀,手抖了抖,她不是說錯了?為什麼她好像得更同情太子殿下了。
北雲煦在刑部忽然打了個噴嚏,還是涼涼的,稍稍皺眉,為什麼有種不好的感覺。
韓爍見太子殿下來了,就很是開心地說,剛剛昭王世子來了。
見了東韃公主?
是,昭王世子只見了東韃公主。
北雲煦知道這還是孟羽兮的功勞,只是忽然想到什麼,看向韓爍問,讓太子妃請昭王世子喝茶,是韓大人的主意?
韓爍愣了一下,雖然太子殿下還是以往雲淡風輕的模樣,卻讓他心提了一下,想了想,這個主意,準確來說,太子妃是主謀,他是從犯。
說是從犯,他也只准備了一瓶毒藥和一瓶解藥,其他的事情都是太子妃安排的。
瞧了兩眼似乎有些不對勁的太子殿下,韓爍有些不明所以,仔細回想了,忽然挑了挑眉,咳嗽了兩聲,覺得不太可能地問,太子殿下,吃醋了?
嗯。
.....
想著太子妃幫了自己不少忙,韓爍咬牙將所有的事情都包攬在自己身上,無比牙疼地說,都是我的主意,跟太子妃沒有關係。
北雲煦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這麼說,孤的太子妃,倒是很聽韓大人的話。
.....
沒有,太子妃怎麼會聽微臣的話。
韓爍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他們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真的會吃醋?
可瞧著這樣子,跟他吃醋的時候有些像。
所以真吃醋了?
吃醋的太子殿下還有些可怕。